的囊中之物。
谁害怕他郑功也不害怕啊,敢动他的岂不是在太岁头上动土?
所以夜色刚浓,郑功就在几人的保护下,乘车离开了大帅府。
他的目的地是参加西洋人举办的舞会,白扇和言言手脚利落的剃了几个头回来,他也正好出来准备回家。
车经过一条僻静之路时,车胎突然被扎。
郑功觉得不对劲没敢下车,只让护卫和司机去看了看。
只是他们刚下车,他就觉得脑后一痛,随后失去了知觉……
第二天上午十点,大帅府门口挤满了人。
有的是拿着相机的记者,有的是朝气蓬勃的学生,也有很多义愤填膺的平民百姓。
他们今天来都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听一听郑大帅父子,究竟要如何处理那些倭国人。
可眼看着十点已过也不见人影。
人群开始躁动,难道是他们反悔了?
而此刻的郑大帅也急得团团转。
自从昨晚儿子失踪,他就派了无数人马暗中搜寻。
可一直到这个时候也没看见人影。
外面又围了那么多民众,可别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正当所有人都焦急等待时,昨天临时树立的发言台里突然有响动传出。
随后在众目睽睽下,就见一个剃着月代头的**男人,一下一下的爬了出来。
警卫们被吓了一跳,纷纷举起枪对准他。
直到那男人发出声音。
“救、救我!”
“少、少帅!是少帅!少帅找到了!”
他们这一喊,底下一脸懵的民众们惊的下巴都要掉了。
“郑、郑少帅?他也被人剃头了?”
“天啊,是郑少帅!衣服也被人扒了!他不会是想放了那些倭国人,才被剃头侠报复了吧?”
“如果是那样的话可真让人心寒啊。”
底下民众们一闹腾,郑功感觉不对了。
他刚刚醒过来只觉得自己是被困在一个漆黑狭窄的地方,求生欲和遗留的恐惧感让他爬出来求救。
却没想到自己现在居然是在自己家门前临时搭的发言台里。
那岂不是说自己的狼狈被城里所有人都看见了?
他恨不得把那些还在宣扬少帅找到了的人们全都嘣了,再想缩回去也不现实,干脆捂着头脸继续往出钻。
等他彻底钻出来的时候,民众们又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