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拳擦掌的做好了准备工作。
一直到月上中天,永宁侯才搂着个柳烟从庆喜楼里晃晃悠悠的走出来,一同出来的正是肖安。
两方告辞后,永宁侯搂着柳烟进了马车,心里像起了火似的。
怀里的女子虽说容貌身段不是绝顶,却一颦一笑自带柔弱风情,就像一朵在风中摆动的小白花,勾的他心痒难耐。
永宁侯一边搂着女子爱不释手,一边心里感叹,这肖安真是个好的,可惜了,可惜了。
正当这时,马车突然急切停下。
“老马?老马你怎么停下了?”
他正急着呢,这老马怎么这时候停下了。M.
永宁侯掀开马车的帘子,发现他们正行至一处小巷。
而马车外,却空无一人。
他顿时汗毛都竖起来了,拿过缰绳就要自己驾车回府,可突然马车后伸出了一只手,死死的拽住了他的衣领,一用力,永宁侯被从马车上拽了下来。
“啊……!”
他的惊呼刚发出一半,就被劈头盖脸的拳头打了回去。
来**脚并用,锤他像锤一块烂肉一样,打的他连痛呼声都打不出。
他想看看是谁,只能看见一个高壮之人带着黑色的面罩,露出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也无甚特别,只是……在哭?
永宁侯不敢置信,这匪徒,一边往死里打他,一边在掉眼泪?
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该哭的是他吧!
言言也觉得丢脸死了,她上一次觉得这么丢脸还是在上一次。
早就听说过泪失禁体质,在情绪波动比较大的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可是没说打人也算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