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还是被这个狼心狗肺的联合他人搞死了。
反正他们两个中间注定是要死一个……不对,反正他们两个中间注定他是要死的,他又拿她没有办法,她又何必现在委屈自己受他的气。
对他客气是客气,不客气,他也只能忍着。
最好是气的他离了这屋再也不来才好呢。
没看言言头顶都冒绿烟了吗?
永宁侯果然被气的脸都扭曲了,以前白扇对他冷淡是冷淡,但该顺从的时候也会顺从,从不曾面对面的顶撞他,更别说是这样劈头盖脸的一顿骂了。
他气的举起手就要打到白扇脸上,白扇避都不避,“侯爷尽管打,打完明天我就回娘家看看我父亲。”
永宁侯的手立马顿住,尴尬的放下。
“你还好意思提你父亲,我倒要先去问问,他是如何教的女儿!居然敢对着她的丈夫大放厥词!我要让世人知道你们白家,到底是什么家风!”
“哦。”
白扇轻飘飘的答应了一声,“侯爷你觉得有人会信吗?你说这世人是信你,还是信我?”
“你……!你信不信我休了你!”
“哇,还有这样的好事?侯爷请尽快。”
这次言言的腿脚跟上趟了,她利落的取来了纸笔,递到了永宁侯的面前。
永宁侯哪敢真的休她,也不甘心真的休她,只能僵硬的一甩胳膊,转身走了,就是背影略显些狼狈。
他一走,屋里只剩下白扇和言言两人。
言言回过头瞪着白扇,“你说吧,你是想离异,还是想丧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