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更是头疼。
这一个都不好对付,还又来一个!
还好她记得儿子说过,这玉儿的娘修的仙道,不杀生,更何况是这么多人面前。
她看见周围的夫人们都诧异的看着她,连忙给自己圆场。
“啊,真是的亲家啊,唉,怪我老眼昏花,没看清,没看清啊!”
白扇却不可能让她如愿,她摸着玉儿毛茸茸的头发开口。
“你没看清我是小事,我只想问问我女儿为什么穿的粗布衣衫,浑身上下一点首饰不见?为何那妾身衣着华美,珠光宝气,头上还带着我给玉儿准备的东珠头面?”
“哦,还有亲家母,你为何把我给我女儿准备的珠宝首饰戴到头上展览?”
“你们吕家,到底是什么规矩?”
听她这么一说,众位夫人才发现,敢情之前支支吾吾不敢认亲家,是因为把儿媳妇的嫁妆给贪了?
贪了不说,还把妾室打扮的那么华美,而让正房夫人穿的那么破烂?
而且这孩子好好的哪像有病的样子啊?
这可真是一出大戏啊!
都是掌管着后宅的夫人,一瞬间,她们的脑海里已经演了一出五十回的后宅阴私戏。
本来还合计着来露个面就走的夫人们也不走了。
也纷纷落座,喝茶水的喝茶水,吃糕点的吃糕点。
而那吕老太太却心虚的磕磕巴巴。
“那个、玉儿是个好姑娘,她不愿意穿绫罗绸缎,就喜欢粗布衣衫。”
白扇是打定主意要给他们吕家锤到底。
“好,那我要问问,三年前为何要趁我不在家,诱骗我家女儿至此?”
这话一出满堂皆惊。
什么?诱骗?不是明媒正娶,是诱骗了人家小姑娘?
再看看那女孩,现在也就14、15岁,三年前,岂不是还是个孩子?
这、禽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