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精神得很。
这老东西,晚上走夜路怎么不掉粪坑里淹死算球了。
他要是死了办酒席,我肯定能把他们家吃垮。”
陈保国被陈大庄这话逗笑了,他看到陈大庄手背上的冻疮,从包里掏出冻疮膏。
“猪蹄子伸过来,我给你抹点冻疮膏。”
陈大庄一看,笑呵呵吸了吸冻得流出来的鼻涕,将手伸了过去。
“哪来的?这可是好东西啊。”
“我大嫂昨天进城,回来时给我买的,我昨晚上抹了挺好用,这才一晚上就不疼不痒了,也没昨天红肿了。”
“你大嫂?
就那许胖子?
她能有那么好心?”
陈大庄脸色一变,立马盖上冻疮膏的盖子,不打算给陈大庄抹了。
“哎哎哎,你干啥收起来,你还没给我抹了。”
陈保国严肃道:“我告诉你大庄,咱俩关系好那是咱俩,你以后不许说我嫂子坏话。
我嫂子以前咋样那是以前的事情,她嫁给我大哥后,对我们家人都挺好,我不许你说她坏话。
我以后要是再听到你在我耳边说她一句不是,我跟你绝交。”
陈大庄一愣。
嘿,这许胖子可以。
这是把他建国哥搞定后,又把陈保国也搞定了?
嘿,这许胖子有点能耐啊。
“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后不说了,我也不喊她许胖子了,我也跟着你喊嫂子成不?”
谁让自己要用人家买的冻疮膏了。
陈保国白了他一眼,陈大庄胳膊肘子碰碰陈保国,笑呵呵道:“快点抹快点抹,又痒又疼,我都快难受死了。”
陈保国这才打开盖子给他手背上抹冻疮膏。
他叮嘱道:“还有,我嫂子现在不叫许招娣,她改名字了,现在叫田文君。”
啥玩意儿?
都嫁人了还能改名字?
这是赶时髦呢?
“行行行,以后我喊她嫂子。
说真的,年纪比我还小,我还得管她嫂子。”
陈保国道:“那我还比她大三岁呢,我照样不得叫?
谁让她嫁的人是我大哥。”
这两人在这边嘀咕,压根就没注意到一直监视他们的许大强。
许大强拿着鞭子走过来,趁两人不注意,手里的鞭子唰一下朝着两人身上抽过来。
好在陈保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