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
阿呆心里迷惑,还是不住点头。
晚间,大黑悄悄找到龙哥,“怎么办?这小子忽然清醒了,阿肥不敢再给他喂金子,这样下去我们的财路彻底断了。”
阿龙示意他噤声,“这小子是真清醒还是假清醒,还须观察,我们先给他来一个测试。”
下工时分,金奴三三两两从矿洞鱼贯而出,汇聚在主坑道。个个疲惫不堪,想着赶紧饱餐糙米咸鱼,美美睡上一觉。
出口处有黑衣人把守,大声呼喊,“老规矩,排好队,**光,挨个检查。”
于是众人脱下破衣烂衫,赤条条接受检查。后面有人起哄,“黑爷,您天天看的我怪不好意思的,晚上那玩意都支楞不起来了。”
黑衣人怒斥,“再贫嘴一顿皮鞭伺候!”
待查到阿呆,他有些羞涩,有些抗拒,黑衣人一脚飞踹,“天天看你那玩意早腻了,好像谁稀罕似的?”
检查完毕,阿呆穿好衣服正要离开,黑衣人叫住他:“为什么你的鞋底粘满泥巴,别的却没有?”
阿呆被人摁住,脱下鞋子,除去泥巴,细细检查,里面赫然有一块金粒。
“你好大胆,敢私藏黄金?按家法乱棍打死,丢到海里喂鱼!”
黑衣人一拥而上,阿龙等跪地求饶,“爷,您不清楚吗?他就是个**,踩着尿泥走来走去,不小心粘上了金粒,您开恩啊!”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是啊,他有天大胆子也不敢偷金啊,何况还是个**?”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哀求,黑衣人有些松动,旁边一人向他低语道:“新家主刚刚继任,称要善待奴隶,广结善缘,此事不宜太过激。”
黑衣人点头,“既然他是**,无意之举,就免了死罪,杖一百,不饮不食,囚禁三日。”
阿呆被人拖下去,面无表情,好像一切与他并无关系。
三天后,阿呆返回,除了身上有结痂旧伤,并无大碍。阿龙握着他的手,真情满满,“我的好兄弟,你受苦了,我知道,你是为了大家好才这样做的!”
阿呆想辩解,阿龙继续说道:“我们兄弟受苦受难,只想着有朝一日出去,能过上好日子。”他向阿肥使眼色,阿肥从铺下坑洞内拿出一个陶钵,里面全是灿灿的金粒。
“这是我们先前偷偷攒下的,出去后大家平分,够做个小本生意,过太平日子。”
“可是查的那么严,怎样才能将金子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