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追魂使大人吗?马面的红人,怎么也落到如此田地?”
阙修不答话,盘膝而坐,默念安魂咒,身上的伤慢慢好转。
“原来受了地火之刑,焦头烂额,不轻松啊!”端木锦绣还在一旁幸灾乐祸。
对面传来一声轻叹,“兔死狗烹,鸟尽弓藏,你落得这种下场也是意料之中。”
阙修抬眼望去,对面囚室内,令狐渊一身白衣,正襟危坐。“和我们一起吧,想办法逃出去,做一番大事!”
阙修冷哼道:“抱歉,道不同不相为谋,你还是好自为之。”
端木锦绣啐道:“煮熟的鸭子嘴还硬,你就等着吧,受苦的日子还在后面。”
一连几日,阙修受皮肉之苦,还被隔壁的怨妇百般挖苦,真是度日如年。
这天,铁链声响,浮梯下坠,老远听见喧闹,“小姐,您别为难属下,上峰要是知道了,我们可吃不消!”
马西理也不理,快步走到囚室前,狱卒连声告饶。马西不耐烦了,亮出一个漆黑闪亮的牌子,“认识不?阎君的‘黑金令’,别说释放一个囚犯,就是要你们几人的脑袋都绰绰有余!”
狱卒不敢再言,急忙打开囚室的门。马西倚门而立,得意洋洋,“关键时刻还得本小姐出面救你,当然玉叶小丫头也没少求我,这个大人情你怎么还?”
阙修向她施礼,整衣冠走出,还不忘向端木锦绣投去胜利一瞥。
令狐渊叹道:“象狗一样摇尾乞怜,怎么比得上快意恩仇,放手一搏?”
小姐一展衣袖,用劲力将其摔在墙上,灰头土脸,“再敢胡言乱语,让你皮肉受苦。”
收拾完令狐渊,她向阙修神秘一笑,“你先离开,本小姐还有要事……”
休息一日,阙修完全复元。马先生看见他并不奇怪,只说道:“你这次受了苦,我也过意不去。只是我执掌大权,须秉公办事,我若徇私,会落人口实,也请你理解。”
阙修连忙拱手,“先生惩处我,是执行律法,阙修无话可说。还要感谢先生授意小姐救我出来。”
老马点头,“你能这样想,甚好!明日是阎君寿辰,你随西儿一起去,见见世面,放松一下,也算是对你的补偿。”
翌日晨,阙修早起,换上崭新的漆黑长袍,显得更加清瘦。马西赶来,上下打量,称赞道:“简洁庄重,甚是得体,见得了大场面。”
“你还是本小姐的随从,别抢了我的风头。”她拿一个锦盒交给阙修,“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