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感到很幸福,这种平凡人的快乐是他从未体会过的。
他打量面前的女人,娇美如桃花,心中懵懂。胥澄看到他表情变化,娇羞不已,诺诺说道:“哥哥,我想,我想留下来陪你。少爷总是纠缠我,我想今夜将最珍贵的东西给你……”
美人投怀,如温香软玉,让人血脉偾张,胥庸几乎把持不住。他默念戒律心经,欲望渐渐被理智所压制。他轻轻推开胥澄,嗓音干涩说道:“我不想让妹妹受到一丝委屈,所以……”
胥澄并不意外,嫣然一笑,“我知道哥哥是正人君子,澄儿永远属于你,最珍贵的东西妹妹为你守护!”
第二天清晨,胥庸等人被早早叫起训话。管家是个清瘦的中年人,不苟言笑,安排完家祭的活,挥手让众仆人散去。胥庸跑前跑后,挥汗如雨,管家脸上笑容绽开,不住夸奖他。
忙了三日,祠堂粉饰一新,祖宗牌位逐个上漆和金粉,对联牌匾帷幔灯具一律换新,管家见一切就绪,满意点头。
八月初三,黄道吉日,胥府上下人等沐浴斋戒,齐聚后院祠堂。胥庸在仆人队列中,青衣小帽,十分精干。他看见澄儿陪在夫人身边,还有老爷小姐连同那个恶少鱼贯而入。胥庸对父母姐妹没有任何记忆,他目光在几人脸上流转,正搜寻脑海深处的记忆。
可能他的目光过于热烈,管家甩来一个凌厉眼神,以示警告。祭祀正式开始,先由管家念出亘长的祭文,抑扬顿挫,让人昏昏欲睡。之后,胥澄领十余丫环献上贡品,鸡鸭鱼肉,水果糕点摆满贡桌。
老爷夫人在前,众妻妾子嗣远房本家轮番敬香跪拜,气氛十分严肃。连狂妄的恶少也换上敬畏脸庞。好容易祭祀礼毕,管家招呼本家宾客到前厅用茶,众仆散去,各忙各的。
夫人见四下无外人,对老爷说道:“澄儿和胥庸的婚事我看就准了他们,在八月十五将事办了,咱们也沾沾喜气!”
老爷笑着回应:“他二人青梅竹马,情投意合。夫人如此体恤下人,我有什么理由阻拦呢?”
大女儿胥嫣已经出阁,落落大方,“娘亲如此善举,感动上苍,福荫子孙!”
恶少胥尘表情纠结,诺诺说道:“孩儿曾禀报过,我想将澄儿纳为妾室……”
老爷不悦斥责:“她是个下人,登堂入室,成何体统,荒唐之极?”胥尘被训斥,不敢多言,退到一边。
宾客盈门,大摆宴席,胥庸一直忙到夜幕降临。他想小屋歇息片刻,却被管家叫住:“刚才少爷传话来,你上次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