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只有3毛8分钱这是第4档的。
特等的是大于160斤的猪,收购价就是5毛6分,其余两种分别是150斤和130斤,每一个等级的价格不一样。
夏建业心中也有数,自己本身就是生产队的记分员,大家都是一个生产队的,也知道张林的老底。
如果不是张林有一个剪头的手艺,小日子过得还不如几个二流子呢。
好吃懒惰,每一回上工都是磨洋工,不肯出力干活,稍微累点,苦点就瞎嚷嚷,说受不了。
尤其是喜欢赌钱,身上装了一点钱就不知道东西南北了非要找几个人去耍一耍,什么时候输了一干二净,才会老实一些。
“你卖猪的钱呢?两头猪按照最低的标准也能卖八九十块钱,稍微好一点也能卖100多。”
张林连忙说:“我是真的有事那点钱不够。”
“那你说你借钱干什么?”夏建业问。
张林:“我我要在公社上买个院子。”
“真的?不是去赌钱?”夏建业问。
“当然不是了。”张林感觉这话被问的有问题,然后说:“再说我从来不赌钱。”
“我管你赌不赌钱,不过这个钱不能借。”夏建业说:“想要借钱都是生活困难过不下去了,只有急用才能借钱,你这个房子可买可不买,再说了你们家一年的工分都换不了100块钱,都借给你,你们明年吃什么?”
张林问:“那少借点行不行,我借50块钱。”
“那也不行。”夏建业说:“顶多借你20块钱。”
一般来说生产队上是有钱的,要是借粮食会限量,只要保证能活下来就行还要保证其他人会有粮食吃,这是生存的底线。
可如果要是拿工分,抵押借钱,生产队是愿意的,钱容易赚粮食不好弄。
所以夏建业可以做主,借20块钱出去,反正他们家有工分可以抵账。
王宾说:“他这借走了,明年二丫嫂子岂不是换不到粮食了?”
张林说:“铁柱我的事情你少管,再说了,我还有工资可以领,等领了工资我把这账还上就是了。”
张林这么一说,王宾也不好多说什么,虽然知道他的话水分太大,可自己还没有立场去争辩。
只能眼睁睁看着夏建业给开了条子,张林拿着钢笔歪歪扭扭的写上自己名字,然后按了手印,再找队长张世海给签了字,等吴开山回来,张林才领到20块钱。
王宾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