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叶碧青轻轻的唤了一声,朱松立马回过神来,顿觉的有些不好意思。
“咳咳……原来那一日在船头上吹笛子的是叶大人。”
叶碧青看着朱松难得露出害羞的窘态,心里觉得可爱的不行,这位那日在书房刚正不阿的殿下居然也有这样的一面。
“殿下以为不是卑职,那殿下以为是谁呀?”
“本王……本王……害,对了,你事情办的怎么样了?那个姓张的沈正从的远亲可答应你了?”
如此生硬的转话题的方式,叶碧青也是第一次在殿下面前见到,她收敛了笑意,知道再逗下去,殿下怕是要不高兴了,于是正色了起来。
“殿下事情都已经成了,那张茂知道我是锦衣卫的官职后,还以为锦衣卫要来抄家的,吓得不行,他已经答应了,愿意拿出一百万两银子,同时再把他手上的私盐全部交出来,不过我也给他一些甜头,就按照之前所说的,允许他从这批盐中分出一成,来当做自己的,跟着朝廷的船出海贩卖盐。”
朱松听了之后心情大好,他不会认为这件事情如此简单的办下来,是因为这事本身就这么简单,而并非是叶碧青的功劳,要是没有叶碧青的办法,她也不可能找到张茂这个突破点,恐怕还得先和扬州知府杨宵好好来上一通你来我往,才能找出这个线头。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就酒席之间对杨宵的判断,朱松敢说此人端的是一个滴水不漏,倒也不像范仲平那种三不沾,他在任上倒是的确敢干,你还真别说,倒是有当年杨宪的几分风采,只不过他比杨宪要务实一些。
酒席之上,话里话外就两个字,没钱,三个字真没钱,其实也怨不得他,扬州和杭州的情况本来就不一样。
杭州是官商勾结,而且搞出了很大的动静,炸毁堤坝,冲毁百姓的田地,以此为由来扣下盐税,同时沈正从又把那些灾民的孩子偷了个遍,这中间若是没有官府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