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三妹的母亲陈菊花拎着菜篮开门进屋。
看见客厅里立着一位身穿军装,三十多岁,五官端正,身高接近一米八的高壮大汉,陈菊花双眼瞬间被点亮。
自从丧偶,闺女从未单独带男人回家。
这次能把人带到家里来,这大小伙儿必然是闺女处的对象了。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陈菊花脑内已经千转百回。
“同志,请问你在哪个部队当兵?”
“请问你姓什么,叫什么名字,家住什么地方,家中有些什么人?”
陈菊花将菜篮子往地上一搁,笑容满面地走到蒋华秀跟前。
蒋华秀都没来得及跟她打招呼,就被她问了一大堆。
“同志,你跟我家三妹是怎么认识的?”
“你们认识多久了?”
“我家三妹的脾气,你了解多少?”
查户口似的询问让蒋华秀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叫蒋华秀,是一名边防军人,目前在一六九边防部队服役。”
蒋华秀尴尬而不失礼貌地微笑。
“伯母,您是曾同志的母亲吧。”
“是是是。”
曾三妹守寡七八年终于带回来一个男人,这个男人还相当合自己的眼缘,陈菊花心里无比激动。
“华秀呀,你也别叫我伯母了,直接管我叫妈吧。”
陈菊花满脸慈爱地拍拍蒋华秀的胳膊。
“你吃了晚饭再走,妈买了一条鱼回家,今儿晚上给你们炖红烧鱼吃。”
蒋华秀想解释,但却插不上嘴。
陈菊花左一句妈,右一句妈,把曾三妹尴尬得脚指头都能在地上抠出三室一厅了。
“妈,你快别说了。”
“我跟蒋同志不是你想的那样。”
“蒋同志是叶营长跟楚然妹子的朋友,今儿我去楚然妹子那里取货,回来时正好遇上进城办事儿的蒋同志,于是叶营长就拜托蒋同志捎我一程。”
怕蒋华秀尴尬,曾三妹红着脸迫切地跟陈菊花解释。
“到了县城,我下车时不小心扭伤了脚,蒋同志见我行走困难,这才好人做到底把我送到了家里。”“你赶紧去做饭吧,别乱猜了。”
“是,是这样啊。”
陈菊花叹了口气,失落地拎起地上的菜篮子。
“蒋同志,是老婆子我误会了,你别往心里去。”
“这些年三妹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