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牙了,这上面的绣花是什么玩意儿?”
“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能当饭吃吗?”
“同志,这旗袍做得虽然不合你的心意,但肯定是能穿上身的,你直接将旗袍拿走,我不收你的手工费了,成不。”
“我还没让你赔我的丝绸呢,你竟然还想收我的手工费,这可是市面上最好的丝绸云锦,有钱有票都不一定买到的云锦,这旗袍我不要了,你赔我的云锦。”
离开高瘦妇人的收发理发摊,林楚然往前走了不到两百米就听到两个妇人在激烈地争吵。
瞧热闹的人围了两圈。
林楚然本来不打算凑这个热闹,在听到“旗袍”,“云锦”,“款式老掉牙”,“绣的什么玩意”这些字眼后,忽然改变主意凑了上去,还铆足了劲地往前挤了两下。
“你这人真不讲道理,是你自己拿着云锦来找我做旗袍的,又不是我逼你的,你怎么能让我赔你云锦呢。”
“我听说你家祖上几代都是做裁缝的,你得到祖上的真传做衣服的手艺是整个延武县最好的,我才拿了云锦来找你,哪知道你是浪得虚名,这旗袍被你做得如此老气,你就得赔我的云锦。”
“是你自己听信传言来找我做衣服的,我不赔。”
“我手中有的是人脉,你若是不赔,我保证你这裁缝摊在延武县任何黑市都开不下去,你信不信?”
两人吵得面红耳赤就快要大打出手时,林楚然背着竹篾背篓走到了两人跟前。
“这件旗袍还可以抢救。”
她盯着妇人手中的旗袍声音清脆地开口,顺便仔细打量了妇人两眼。
妇人上身碎花衫,下身黑长裤,脚上是一双黑色大头皮鞋,乌黑的长发用发网盘在后脑勺,肥
x33厚的耳垂上戴着一对珍珠耳扣,脖子上挂着一串珍珠项链,右手戴着一只玉手镯。
这个年代,这种穿着打扮属于非常赶时髦,只有有钱人才能享受。
“你说什么?”
忽然传来的清脆声音同时吸引了姚芳琴跟曾三妹的目光。
见说话的人头戴汗巾,脸上脏兮兮的,看不清五官,只有一双眼睛又黑又亮又大看上去非常漂亮。
两人将林楚然浑身上下大量一遍之后,不约而同地诧异开口。
林楚然十分肯定地重复刚才的话。
“这件旗袍还可以抢救。”
围观的功夫,林楚然已经仔细打量了姚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