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里,然后发动突袭。”
“血族倒是挺有耐心。”
陈浩拿起酒壶倒酒,又道:“归根结底,还是青州几十年无战事,以至于很多人疏忽大意。”
崔雄点头道:“是啊。”
“幼娘呢?”
“让幼娘出来!”
“不然我们就冲进去!”
“几位公子,稍安勿躁……”
雅间门外,天香楼门许妈妈,着急忙慌阻挡五个身着儒衫的年轻男子。
一旁,挡在门前的朱洛冷眼盯着五人。
许妈妈扭身,对朱洛近乎哀求道:“这位爷,可否进去跟里面那两位爷说一说,让幼娘为这几位公子弹几曲。”
“我们将军已经付了钱,今晚幼娘只能为里面两位将军弹曲。”朱洛冷漠回应许妈妈。
“这……”
许妈妈快哭了。
双方都不是普通人,她都惹不起,心急如焚。
“将军,粗鄙武夫罢了,听得懂幼娘弹奏的曲子吗?!”为首的年轻男子趾高气扬。
“没有我们这些粗鄙武夫在边疆拼命,青州早已生灵涂炭,你们如何花天酒地?!”
朱洛大声喝问对方。
五人语塞。
“吃了败仗,丢掉云岭防线,使青州百姓陷入险境,居然还有脸在这里叫嚣,不知廉耻!”
朱洛被对方这话刺激,咬牙握拳。
“爷息怒,这位柳公子的伯父,是青州安抚使柳大人,柳公子亦是青州有名的才子,即将赴圣京参加来年的春闱。”
许妈妈说这话,无疑在提醒朱洛,对方大有来头,别乱来。
“让他们进来!”
崔雄饱含怒意的声音传出雅间。
朱洛按捺怒火,转身开门。
以柳伯宗为首的五人傲气十足进人雅间,藐视坐在桌后的陈浩、崔雄。
“这……这……”
许妈妈快急哭。
两伙人动手,倒霉的多半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