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裤,尖头皮鞋,一身黑,使得脖颈佩戴的金链子尤为显眼。
带队拆迁那人面露忐忑迎上去,似乎向光头汉子汇报情况,且时不时指点挡住院门的陈沐泽。
被众人称为黑哥的男人听小弟汇报,面沉似水,分开人群来到台阶下,直面陈沐泽。
“看什么看,跪下!”
黑哥身边马仔从腰后拔出**,枪指陈沐泽。
陈沐泽迎着枪口,一步步向前。
“**……”
持枪汉子咬牙扣扳机。
陈沐泽动作更快,欺到这货面前,握住**套筒。
**无法击发。
汉子错愕。
“在我面前玩枪,等于班门弄斧。”
陈沐泽笑脸邪魅,而后松开对方的枪。
一言未发的黑哥瞥见**套筒上清晰的手指压痕,目瞪口呆。
持枪汉子也惊骇倒退,在纯钢枪身上留下压痕,得多大手劲,而且手比钢铁还硬?
陈沐泽似笑非笑面对黑压压人群。x33
“走!”
黑哥脸色铁青,率先离开。
声势浩大的拆迁队随之灰溜溜撤走。
院里男女老幼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愣神许久才如释重负欢呼,宣泄积聚内心深处的愤怒、委屈、恐惧。
过完春节到现在,他们被拆迁公司折断水断电,每晚有人往院里扔蛇扔成捆点燃的二踢脚,以至于神经紧绷大半年,濒临崩溃。
今天终于有人替他们出了口恶气。
陈沐泽走回小院,众人热烈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