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不让围观的人靠近。
这些人不像城管、保安,更不像军警。
“干啥呢?”
陈沐泽小声问身边瞧热闹的青年。
青年道:“能干啥,拆迁公司的,今天拆钉子户,来了至少一百人,阵仗不小,搞不好弄出人命。”
“**拆迁公司,全**恶势力。”另一人咬牙切齿嘀咕,貌似跟拆迁公司有深仇大恨。
说是恶势力,多少有些夸张,但能搞拆迁的主儿,都是社会上的猛人。
陈沐泽明白这里头的门门道道。
拆的是**刚家这片儿,陈沐泽没心情瞧热闹,挪步来到封锁线前。
“往后站!”
一壮汉横眉立目喝斥陈沐泽。
“我朋友家在里边,想进去看看。”陈沐泽不卑不亢道明来意。x33
“滚开!”
壮汉凶相毕露。
“抱歉,我必须进去。”
陈沐泽不退反进,引周围人侧目,不少人看他像看**,敢跟拆迁公司这帮牲口掰扯,找死。
壮汉懒得废话,抡起手中的空心铝管劈头盖脸砸陈沐泽,肆无忌惮,大有杀鸡儆猴的意思。
陈沐泽依然从容,空心铝管临头,抬胳膊格挡。
有人下意识闭眼,不忍看陈沐泽胳膊被打断,接下来的情形却令围观的人和二十来号迷彩服壮汉瞠目结舌。
陈沐泽用胳膊将猛砸过来的空心铝管崩飞,手往前探,掐住打人者半边头颅,往下一摁,仅小幅度发力,体重少说一百七十八斤的壮汉仿佛遭受万钧之力冲击,重摔于地面。
人们傻眼。
陈沐泽不等剩下那些迷彩服汉子反应过来,箭步蹿出,踏中翻斗车前保险杠,借力跃起,轻松跃上车顶,三两步跨过车斗,飘然落入巷子里。
他视野之内,处处乌烟瘴气,尘土飞扬。
大部分院落变为废墟,一片狼藉。
穿迷彩服的汉子挨家挨户破门而入,极其野蛮的把住户拖拽出来,挖掘机跟进,分分钟荡平大片平房。
居住几十年的屋子被夷为平地,有人失声痛哭,有人歇斯底里叫骂,有人操起木棍砖头拼命。
动手的住户,无一例外被拆迁公司的人干倒,蜷缩在猛烈拳脚下翻滚哀嚎,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这仍是弱肉强食的世界。
哪怕人类自认步入文明社会,懂礼义廉耻,残酷的丛林法则却未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