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着,在权势和地位都不如对方的时候,律法就是你最有力的武器。
只有在律法面前,你才有机会跟这些人论平等。
他不过一个普通皇室子弟,若是想跟律法作对,就是违抗皇命,背叛大辰。”
夏锦洲突然觉得毛塞顿开,思路一下子就活了起来,把脑子里的大辰律例过了一遍又一遍,想好了一会儿要怎么让东方英琪倒霉。
顺天府尹亲自从京城贵族聚集的城东带了人回顺天府,一路可一点也没有掩饰。
若是遇到好奇心重的,好心的官差还会神秘兮兮的解释一番。
等郑兴言这一队人到顺天府,大半个京城都知道了忠义郡王府四公子干的好事。
这宠爱妾室的爷们儿多了,但谁会脑子有问题的为了个妾室跟正妻闹成这样?更何况还动手伤了嫡子,把正妻打得重伤不起的,话本子上都不敢这么写的。
这么劲爆的事儿,让最近一直处于紧张状态的京城瞬间又热闹了起来。
好些人已经自动跟着大部队去顺天府看热闹了。
作为嫌犯的东方英琪一路上连个遮挡也没给他,还让他跟着官差们一起步行,他已经不知道被臭鸡蛋、烂叶子扔中几次了,从刚开始的愤怒,到现在的想杀人。
他心中默默发誓,只要他一天不死,就要让夏家和郑兴言一家赶尽杀绝,还有今天在场的官差,一个都别想逃。
夏柒月他们一到顺天府就被请到大堂,东方英琪一身脏污,头发歪斜,脸上除了双恨毒的眸子,已经看不清长啥样了。
夏梵梨被暮雨和夏柒月扶着,一张小脸白得吓人,身形摇摇欲坠,好像随时都会昏死过去。ωωw.
门口看热闹的,和里面的官差,都对她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郑兴言端坐上首,重重的一拍惊堂木:”升堂。“
夏锦洲跪下,叩拜。
就连夏梵梨都做出一副要下跪的样子。
郑兴言忙说:”夏小姐有伤在身,本官免你跪拜之礼,来人,搬来椅子请夏小姐坐。“
夏梵梨虚弱地谢了一声,让暮雨替她结实地磕了几个头,才缓缓坐下。
东方英琪直挺挺地,不肯跪,他可是正经的皇家子弟,让他跪,没门。
郑兴言也不在乎这种细枝末节,大声道:“犯人东方英琪,你妻弟夏锦洲状告你虐待正妻,以妾为妻,霸占嫡妻嫁妆,欲害其性命,你可认罪?”
东方英琪梗着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