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莫秋身体本就没有大好,说完一长串话,顿了一下。歇息了好一会儿才是重新开口。
“有这么一个人,林家自然是欢心的。于是我父亲便开始与这个人接洽,一开始的时候,那个中间人并没有直接向林家要钱,反而是提出先帮林家办事。”
“林家当时的生意,正要向江南以外的城市去扩张。但林家在江南能说得上话,在别的州县却是排不上名号的。”
“想要在别的州县经商,便少不了要经商文书。于是……我父亲便与那个中间人说了这个要求,你猜怎么着……”
裴舒回忆了一下当初林家的事情,父亲当初一直为林家的事情在烦恼,就是想要将林家的生意逐渐做出去。为此事,父亲经常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
后来,有一日,父亲愁眉一展,兴冲冲的告诉她,林家的生意可以做到其它的州县去了。当时她并不管林家太多的事情,听到这个消息时,也只是为父亲高兴,并没有仔细思量过这件事情。
现在看来的话……
“那个人办下了一张经商文书?”
林莫秋摇了摇头,笑着道:“若只是一张经商文书,那只能说是侧妃小瞧了那人的手段。他一出手,便帮林家拿下了大夏国所有州县的经商文书,乃至对外经商的通关文牒。”
裴舒即便有些心理准备,却还是被这一番话给镇住了。
低声感叹着:“真是好厉害的手笔啊……”
林莫秋也是点头,一脸叹服:“谁说不是呢?所以我父亲后来前去拜访的时候,才通过那个中间人见到了真正的幕后之人——太子鄢廷骋。”
“这世上,除了鄢廷骋之外,又有谁有这么大的权利,能够一次拿下所有州县的经商文书呢?”
裴舒点头:“所以,二叔是什么时候进京见得太子殿下?”
“进京?”
裴舒听着林莫秋的反问,也抬头看向了他:“没有进京吗?那你们是在那里见到的鄢廷骋?”
“就在江南最高档的酒楼啊。”林莫秋不明白裴舒问这话的意思:“当初我们也是早早收到消息,特地在江南设宴的呢。因着太子身份的特殊,提前一个月便包下了那栋酒楼,我当时也因着是父亲儿子的缘故,才勉强有资格参加宴会,得缘能够见了太子殿下一眼。”
“只是……谁知道鄢廷骋后来竟然会这般的害了我们林氏一族,将整个林氏一族都给推向了覆灭。”林莫秋神色黯然,眸子之中泛着幽幽的光:“现在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