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小安子收手,许嬷嬷整张脸都已经肿的和猪头无异,嘴里的牙都掉了两颗。
整个人被扇的晕头转向,眼冒金星。半天不知道自己在那里。
裴舒缓步走到了徐嬷嬷身前,娇娇的手轻柔的按在了许嬷嬷的肩膀上:“现在,许嬷嬷应该记得了吧。什么是主,什么是奴。下次狐假虎威之前,还是动动脑子为好。”
许嬷嬷点头如捣蒜,一把年纪险些吓得眼泪都流出来:“老,老奴知道了。老奴多谢县主的教诲。”
裴舒点了点头,直接从许嬷嬷身侧走了过去。不过,并不是向着她的院子过去,而是去了王氏的荷香院。
明刀明枪,她倒是不怕。
今日她若是不去见王氏,只怕在后头还有什么阴损的法子等着她呢。
既然如此,那不如就见了。
荷香院。
王氏正坐在黄花梨的大椅之上,连着饮了两盏消火的茶水,但心中的那燃着的怒气,却始终是消不下去。
目光死死的盯着荷香院的门口,直到瞧见裴舒的身影缓缓的走进来。
裴舒身后的许嬷嬷也快步小跑了进来,王氏正要说话,却是瞧见许嬷嬷脸上那宛如猪头一般的脸,也是愣了一下。
“你这脸……”
“母亲,许嬷嬷不懂尊卑,女儿帮着教训了一下。让她长长记性罢了。”裴舒站在屋内正中央,不卑不亢道:“许嬷嬷也是母亲身边的老人了,一言一行代表的可是母亲,若是不让她长长记性,怕是日后会坏了母亲的名讳呢。”
王氏一下听明白了裴舒的意思。
不过,她明知道许嬷嬷一言一行皆是代表了她,裴舒还敢这样教训许嬷嬷,那便是在明晃晃的打她的脸啊。
裴舒怎么敢啊?
“舒姐儿,你真是好大的胆子,我看你的眼中真的是没有我这个母亲了。”
王氏被气的几乎没了理智,面容扭曲,声音凄厉道:“来人啊,将大小姐给我绑了。我要请家法伺候,也让舒姐儿好好明白明白规矩。”
请家法,她可是名正言顺,即便裴舒是县主也不能凭着县主的身份去开脱。
她今日即便是不把裴舒活活打死,也要打她个半死。
那棍棒一旦落下,轻了或重了可都不好说。
小安子已经拦在了裴锦的身前。
王氏心中大喜过望,闹吧,闹的再厉害些更好。只要裴舒敢反抗,敢纵了身边的下人出手。那裴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