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的。

本要用于揭穿青王夫妇与国师的无耻勾当，结果青王自己坦白了。

鬼魂们散发着暴戾的气息，在辞影的示意下，发现了他们的仇人。

此前在牢房中未能尽兴，眼下都兴奋地狂笑尖叫。

“去吧，慢慢吃。”辞影温柔地说着。

厢房中除了他和霍檀，并无其他活人，也不会有人看见他对着空气说话。

鬼魂们得到允准，恶狠狠地扑向阵中两魂，张开血盆大口便啃咬上去。

魂魄撕裂之痛，是人活着的时候难以想象的，且不会致昏致死。

直到最后一缕魂魄被啃噬殆尽之前，都无法解脱。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

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凄厉嘶吼中，王后和国师的魂魄被一点一点吃掉，最终一丝不剩，再不能轮回。

辞影舒坦了。

将那些鬼魂召了回来。

这些都是因怨念不消而滞留人间的厉鬼，无法往生，只能消灭。

否则，将贻害无穷。

这些鬼魂报复之后，也没什么执念了，更不希望留在世间伤害其他人，都自觉跳进辞影的阵法，魂飞魄散。

只有李氏依依不舍地留在原地，还想再多看霍檀几眼。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李氏的魂魄似是察觉到什么，偏过头朝门口飞去，扒在门上，魂体轻轻颤抖。

霍檀起身走到门边，打开门，便看见站在外面的霍正羽。

“檀儿......”霍正羽眼眶有些泛红地注视着霍檀，“你......你是檀儿，对不对？”

这几日，霍正羽的脑海中总会想起那日在大殿上见到的小道长。

起初他还没反应过来，后来越想越觉得，那少年除了一双眼睛以外，都隐隐与他和他的夫人有些相像。

他派人询问过皓云宗两位仙士的去向，却没有任何消息。

本以为他们已经回去了。今日从刑场出来时，有属下来报，说二人此刻正在茶馆，他便匆匆赶了过来。

霍檀微微点了点头。

霍正羽激动地抓着他的手腕，喜极而泣。

“檀儿，回家住几日吧，你的房间我一直给你留着，每天都有人打扫。”

霍檀摇头，语气平淡而谦恭，“此间事已毕，我们马上要启程回皓云宗了。”

霍正羽眼中划过一丝失落，声音也颓下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