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玉佩形状的青玉镜和只有古铜样式剑柄的十二恨挂在腰间,收好了其他三件法器,又去库房里挑选了一些其他用得上的东西,朱瞻埈这才离开了洞天葫芦。
只是他才刚回到大帐,便听到大帐外面传来了一阵喧哗之声。
“让开!爷现在就要进去!你敢拦着,爷要你的脑袋!”一个嚣张跋扈的声音从帐外传来,朱瞻埈侧耳一听就知道这是朱高燧的声音。
“奉指挥使大人令,任何人无令不得入内!”然而门外的守卫似乎并不理睬朱高燧的威胁,只是坚决执行着朱瞻埈的命令,阻止着朱高燧进入大帐。
听到这里,朱瞻埈不由微微皱眉,自家三叔这个脾气实在是太糟糕了。
不过他倒也能理解,毕竟之前还是不可一世的王爷,现在被贬成了马前卒,火气大一点倒是可以理解。
但他这到底是在闹什么?自己闭关之前不都还好好的么,怎么自己就闭关几天,这赵王爷的脾气便暴躁成这個样子?
他现在只是马前卒,在中军大帐前大声咆哮,按军法可是要掉脑袋的。
就算皇亲能免死,但大小一顿军棍是逃不掉的,这是怎么了?
带着疑问,朱瞻埈走出了中军大帐,但他的手却已经放在了腰间的十二恨上。
看到朱瞻埈从大帐中走出,朱高燧赶忙高兴的迎了上来,冲朱瞻埈关心的问道:“二侄子,你闭关出来了?”
“三叔你这么大的嗓门在中军大帐前咆哮,我想不出来也不成啊,不然三叔你要强闯中军大帐,这是个什么罪名……”朱瞻埈说到这里,眼神玩味的看向了朱高燧:“不用我明说吧?”
朱高燧顿感尴尬,强闯中军大帐,这要是朱棣领兵,这会他脑袋都该挂旗杆上吹风了。
“说吧,三叔你是什么事找我?”朱瞻埈摇了摇头,倒也没有介意朱高燧的这点小问题,只是问他为什么要闹事。
朱高燧看了看左右,低声下气的对朱瞻埈讨好的使了个眼色:“好侄儿,咱们进去说如何?”
“行吧,不过三叔你在中军大帐前咆哮,这军棍是少不了了,我治军军纪为先,任何人不得违反,还请三叔见谅。”朱瞻埈看了一眼朱高燧,便转身又走进了大帐。
虽然是自家叔叔,多少要给他留点面子,而且也不至于真砍了他的脑袋,但军棍还是要打的,不然这好不容易立起来的军纪就没意义了。
被朱瞻埈这么一说,朱高燧的脸色顿时涨的通红,但他还是生生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