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棠补了会儿觉。
下午,曹夫人与阮氏一同来寻林婉棠。
阮氏八卦地问林婉棠:“你听说昨天夜里的事情了吗?”x33
林婉棠点头:“听我家夫君说了一些。”
曹夫人鄙夷地说:“没想到姜氏如此不堪,居然做出这等畜生不如的**之事。”
林婉棠想起姜怀艳搭上了曹茂德的亲眷,不由得想提醒曹夫人注意,便压低声音说:“我听说这个姜怀艳可能是冒名顶替的,实际上并不是刘仁贵的外甥女。”
阮氏吃惊不已,过了片刻说:“这么一想,倒合理了一些,姜怀艳是刘仁贵暗中的姘头。那姜怀艳还想给薛将军当妾,她真是不要脸!”
曹夫人小声说道:“听说有些商人会蓄养家妓,用来招待贵客。这个姜怀艳会不会是刘家养的家妓?”
林婉棠点头道:“有可能。”
说到这里,林婉棠干脆把在小镇饭馆遇到姜怀艳的经过仔细地讲给了曹夫人听。
曹夫人听了,怒火中烧:“我说刘仁贵一个商人,怎么搭上了我家老爷,原来刘仁贵是靠着这个假外甥女,转了这么几道弯。”
“哼,刘仁贵居然还想让我帮他的假外甥女说亲,认识他们简直就是给我脸上抹黑!”
此时,一个丫鬟进来,俯在阮氏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
阮氏点点头,让丫鬟退下了。
丫鬟一走,阮氏就抱怨起来:“刘仁贵真不是个东西!他昨日在立雪院丢了人,恼羞成怒,不肯出银子赈灾了。”
“他不出银子也就罢了,之前他承诺要提供赈灾的布匹,也不肯提供了,朝廷是出钱买的,又不是让他捐,他这是想拿捏谁?”
林婉棠义愤填膺:“他就是仗着如今泰州的道路不通畅,大批物资不好运进来,才敢这样拿乔。”
林婉棠他们进泰州时,就下车步行了好长时间,才绕小路进了泰州。
阮氏生气地说道:“可不是吗?而且,他还悄悄知会其他富商,凡是为朝廷捐献赈灾银子的,以后就别跟他们刘家做生意,也别想参加刘家牵头办的商会。”
曹夫人怒道:“他未免太张狂了一些。”
阮氏叹了口气,说:“刘仁贵在泰州一带经营了好些年,别看他只是一个商户,根基却很深厚。像我们家老爷这样外派来的官员,有时候办些事,竟不得不被他们掣肘。”
阮氏又叹了口气,摇头道:“我家夫君今天又要去游说富商们,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