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在一旁陪着哭了一会儿,被旁人劝着擦了眼泪,前来行礼:“姑母,侄儿知道您疼惜侄媳妇,但是,您要保重玉体,千万节哀啊!”
其实,五皇子心里在想,装得挺像嘛,您跟那**人平素也没什么交情啊!
哭丧就哭丧,哭得这么娇媚干什么?!
是因为今日此处人多,想在此再勾搭几个入幕之宾是吗?!
柔嘉长公主收住了哭声,翘着兰花指擦了擦眼泪,声音柔柔地哀叹道:“我苦命的侄媳妇,怎么就舍我而去了呢?”
说着,柔嘉长公主似乎支撑不住身子,歪在了一旁的侍女身上。
表演了好一会儿,柔嘉长公主才走了下来,男眷那边已经有人被勾得受不住了,直偷眼张望柔嘉长公主。
柔嘉长公主是五皇子妃的长辈,本不用在此守丧,来吊唁哭上一哭已经是尽了情意。她身姿娉婷地从女眷们身边走过,所到之处,都留下一阵香气。
熟悉的香气。
林婉棠不由得皱了眉头。
昨日,薛景睿身上的香气,与柔嘉长公主身上的香气一模一样。
纵使林婉棠一直相信薛景睿。此刻心也不由得沉了下去,浓烈的醋意几乎要将她吞没。
薛景睿,会对旁人,做那些亲密至极的事情吗?
林婉棠苦笑,轻轻摇了摇头,想把这种念头从脑海里驱除。x33
谁料柔嘉长公主竟然在林婉棠面前停了下来,她上下打量着林婉棠,掩口轻笑道:“果然生得我见犹怜,怪不得能嫁给威武俊美的睿郎。”
林婉棠微低着头,低眉敛目,没有说话。
柔嘉长公主身上的香味,让林婉棠心口难受,竟然有些窒息感。
好在柔嘉长公主没有过多停留,啧啧感叹着,扭动腰肢离开了。
今日的守丧结束,林婉棠快步朝自家的马车走去。
薛景睿快步跟上,轻声唤道:“棠儿,走这么快干什么?”
林婉棠不理会他,径直上了马车,招呼后面的南宫曼跟郑玉莲上车。
薛景睿回头,淡淡道:“弟妹们乘坐另一辆马车吧。”
说完,薛景睿就上了车,吩咐车夫赶马离开。
薛景睿用探询的目光看向林婉棠,林婉棠忍不住讥讽地唤了一句:“睿郎。”
薛景睿感觉脊背一凉,摆手道:“还是不要这样称呼我了。”
林婉棠轻笑:“怎么?旁人这样叫得,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