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他发现不但开不了口,感觉不到四肢的存在,甚至连自己的意识都不存在了。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软筋散竟然有这么重的药效?只余下这一个问题,他彻底的与外界隔绝了,只能像是一个死鱼一样躺在地上。
“你最好不要运功,你中的药和他的可不一样。你的不会要命,但是你的只要运功就会要命。你身为北牧的摄政王,武力值我虽然没有判断出个高低来,但是却也知道你绝不会是泛泛之辈。”
要不然也不能成为北牧的摄政王了,这样的人她可不敢小看了。
似乎是印证水千寒的话,这边话她才说完,那边的季长河噗的一口鲜血就吐在地上了。
他自己则是因为扶着桌子边缘才没从椅子上摔下去。
“你何时下的毒?”
季长河用手绢擦了一下自己嘴边的血迹,坐直身子问水千寒。
从发现她之后,他就一直在提防了,看她进来之后又喝茶水,又吃点心的,完全没有下毒的迹象。
可是事实却让他明白,自己的确是中毒了,一运功身体里的内力也在慢慢的溃散,丹田处绞痛。
“就在吃你点心的时候,实不相瞒我此时身上带了好几种毒药。你闻到我身上的香味没有,这就是混合了几种剧毒的花朵炼制的毒药。味道很好闻,甚至闻到之后觉得灵台清明?”
“有时候越是美好的东西,越会致命。”
她身上的香气的确是几种毒花提炼的,但是问着却不会中毒。她又不是**,让自己成为一个“毒人”,到处毒人。
她身上的香气只要遇到了铃鼓花的香味才会散发毒性,而铃鼓花只有她有,就生长在她的空间里。
这也是她为什么可以随时下毒的原因,她只要在和目标谈话的时候从空间里沾染上铃鼓花的香气就能引发剧毒。
“不过你放心我不要你的命,也不会做有碍邦交的事情。”
水千寒说这话的时候,那是没有看到季长河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她,像是在看什么怪物一样。
的确是没人会随身带毒,也没人会把自己随身带毒说的那么的理直气壮。
“毕竟如今我不是当年和你喝酒的那个小丫头,而是西越的公主。我只要你在方城这段时间没心思算计我们母子就行了,等你离开的时候会给你就解药的。”
她也就是想着先短暂的控制着他,是真的没想到要他的命。要他的命对她很不利。
“我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