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多时,燕青弄好了一些吃食,柴进几个随意对付了一口,又坐着闲聊一阵,便有些困意了。
“大官人,您去床上歇息吧。”燕青道。
虽然柴进不是讲究俗礼之人,可这非亲非故突然跑别人家又吃又喝,已经有些说不过去,如果还跑别人床上睡觉,就更加做不出来了。
摇头笑道:“这样太过失礼,咱们就在火炉旁安坐一夜无妨。”
燕青见柴进神色坚定,知道多劝无用。便又出门抱了一捆干柴,将火烧得更旺些。
……
山中清静,等柴进睁开双眼,见李助三人都已经醒了。
站起来活动下僵硬的身子,只听得骨头咔咔作响。
燕青端来一盆烧好的温水,请柴进洗了把脸。
然后说道:“小弟已经给贯忠留下了书信,以他的性子如果回来,哪怕不愿投山,应当也会亲来梁山,回访大官人的。”
柴进见说点点头,见桌上墨水未干,便也走过去提起笔,也给许贯忠留了一些文字。
写完将书信压在笔架之下,正要招呼燕青将炉火灭了,好下山回去。却听屋外传来了人声。
四人皆对视一眼,面色大喜。
连忙开门出去,见不远处一个包裹严实的青年儒生,年约三十上下,模样方正,留了一缕胡子。
不知是出去寻亲还是采买,除背上背着个小包袱外,手中还提了许多物品……
“贯忠兄弟!”燕青一眼便认出来人,出声大喊道。
那儒生本还在小心的低头看路,闻言不禁抬头看来。
“小乙哥?呼延将军!”
然后站在原地,眼睛停留在旁边的柴进身上。
愣了一瞬,连忙加快脚步。
柴进也领着众人往下头迎。燕青和呼延灼大笑着跑过去替他接住那手中之物,见是些米面吃食,还有笔墨纸砚……
许贯忠对二人微微点头,便向着柴进躬身行礼道:
“小可许贯忠拜见梁山柴大官人!”
柴进连忙过去扶起,拱手回礼道:“当不得先生如此。我等冒昧来访,还请先生勿怪。”HTtρs://Μ.Ъīqiκυ.ΠEt
“小可何德何能,让您跑来这山林遭罪。真是羞煞人也。”
许贯忠又同李助见了礼,便同柴进一道回了草庐。
李助一进门便笑道:“我等昨日便来了,先生那些东西可被咱们吃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