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
他微微一叹,“诸位很多人年纪比小可还略长一些,怕是还没有去汴梁参加秋闱之资吧。难道真打算继续这么赌下去?你们觉得是赌将来一文惊天下,还是脚踏实地学钟显德用命拼前程……”
众人被吴用一顿又贬又赞说得面红耳赤,有些年纪都快五十了,还只是个秀才。平时家中都是妻儿老小操劳,不想给他们添麻烦,直言将来做了官,光宗耀祖……可自己又何尝没想过放弃?
吴用见众人模样,眼中一亮,心道:莫非还不用动手了?
趁热打铁道:“你们可知道那钟显才几个现在做什么?”
几人互看一眼,那个年纪最长的点头道:“听说在东平府当书吏。”
吴用闻言,哈哈一笑,“那都是几个月前的事情了。如今这哥俩已经在中都几县做了县令,特别是那个钟显德,更受我家大官人看重,只等明年,他可能就会是沂州知府。”
几人闻言,眼中满是震惊和羡慕,作为读书人,他们最是知道要爬上一州知府的位置有多不容易。甚至是那些号称天子门生的状元探花,穷其一生都无法达到的高度啊。钟显德?半年前还是一手泥巴,一本书,文章都不一定有自己做的好,他何德何能?
只听一个衣裳最是干净整洁的秀才,忍着嗓子大着胆子,一脸不屑道:“那都是你们自己随意封的草头班子,谁知道将来落个什么下场。”
阮小七闻言,这他娘是拐着弯骂咱们呢?正要一步上前给他俩耳光,被吴用伸手拦住。
吴用笑着看看他,又看其他人并未说话,正色道:“朝廷十万大军犯我梁山,转眼间灰飞烟灭你看不到?我家哥哥本就是大周皇室嫡孙,赵家的皇位如何来的你们不清楚?柴大官人若称王,天下百姓,谁敢说句得位不正?”
吴用轻蔑一笑,这种人自己已经懒得搭理了。
对另外几人拱手道:“你们要明白一个道理,贫苦百姓,根本不知道东京城里坐的是谁,他们只知道,坐在县衙里的是不是他们的父母官。你们若想衣锦还乡,就与我走。若是错过这次机会,将来你们这些人,哪怕将来想去衙门做个吏目,我都让你们投效无门……”
就这样,吴学究经过一个时辰的悉心教导,阮家哥俩的威逼利诱,又从泰山书院拐了三个。筆趣庫
待他领着人赶回山寨见了柴进,将过程说了以后,柴进也是对那几个死鸭子嘴硬的无语至极。
就你们那几根葱,难道还要我们三顾茅庐才请得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