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怎么也没想到在这黑暗的地牢里,能见到自己朝思暮想的人。
紧紧半月,一手拉扯自己长大的兄长,含恨而死。对自己有提拔之恩的县令,也已今非昔比!ъΙQǐkU.йEτ
他心中难受,内心却一向坚强。从始至终没掉过一滴眼泪。
直到看见柴进。最后的一点倔强也没了,直大哭起来!
“二郎,事已至此,你也无需悲伤,将来自有出头之日。我会让那县令免了极刑。将来若有难事,实不可解,便来梁山寻我柴进!”
武松心中犹豫,他好想跟随柴进而去,却心里总有些不甘心。闻听他在梁山落脚,不免也是一惊。
而旁边站在一旁的狱卒,此时早已经面如死灰。
他听到了面前这个公子的名讳,是个连高俅儿子都敢杀的人,若是劫狱,自己哪里还有命在。
柴进知道他心里的犹豫,不想让他难做,更不想因为自己的出现,逼迫他做出违心之事。
忙安慰他道:“世间从无万全法,若是还有他途,谁愿投身绿林,走一条不知将来的路。你尽管安心,咱们兄弟自有再见之日。”
忽从怀中取出一个玉佩,递给那狱卒。
“这应该值些银钱,辛苦你每日买些酒肉过来,剩下的你就留下吧。”
那狱卒慌忙双手接下,口中直呼。“大官人义气!”
武松一脸泪花的,直在旁边跪下说不出话来。
他觉得自己该和柴进走,他也想走,可就是没开口。
柴进对武松点点,笑了笑。转身走了。
出得牢门,那县令见只有他一个人,忽然松了一口气。
刚才李助已经告诉了他底细,以防止中途变卦。
看来,西门家的银子是赚不到了。
柴进出来,见那县令忽然对自己恭敬了些,猜到是李助提醒过了。也不想为难他。
“把那西门庆家人的住址说了,咱们就走。”
那县令闻言一惊。
柴进看他那模样,不禁笑道:“我们不杀人,只是放把火,给他提个醒,你莫要这般胆小。”
县令稍微松口气,心中却知道,这何尝不是在给自己提醒啊!
也不敢隐瞒,毕竟自己不说,外头也能问到。忙把要害武松的西门庆家人地址说了出来。
县令送柴进到县衙外,见街上站着十几个模样凶狠的大汉,不禁暗自庆幸,幸亏自己没有非分之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