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际白如藤蔓一般缠上阿普的身子,她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后腰上,踮起脚尖,主动将红唇送上。
阿普瞳孔放大,浑身肌肉紧绷,一动不敢动,紧抿的嘴唇透露出他的紧张和隐忍。
江际白轻轻的碰了碰他微凉的唇,见他不为所动,又用伸出软嫩小舌去勾绘他的唇角。
柔软的小手拂上他结实的胸肌,她用指尖轻轻划着打着圈。
阿普没有一丝回应,连唇都没开,江际白在他的紧闭的唇上来回探寻也动摇不了他分毫。
她无力的叹了口气,心里有一丝挫败。
江际白看着阿普平静无波的脸,英俊的脸部线条干脆利落,眼神也未动半分。
她懂了,虽然嘴上他说不介意,其实还是介意的。
她理解,毕竟哪个男人看见自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牵扯不清,会无动于衷。
今天遇到苏今昱,对她和阿普而言,都是个巨大的冲击。
她好怕又再回到那种任人欲予欲求,没有尊严的宠物生活。
她迫不及待的想抓住点什么,好让自己减缓坠落的速度。
她还希翼着什么?
她放下脚跟,感觉挺羞耻的。
她并不是一个特别放得开的人,能做到这样已实属不易。
而现在,她觉得刚刚的自己,像一个被嫌弃的站街女郎。
一文不值。
她有些无地自容了。
慢慢的松开手,放开他,后退几步。
“对不起。是我失分寸了。”
江际白白着脸,站在原地,局促不安。
阿普放在身侧的手握起了拳,深吸一口气。
“你好好洗,有事叫我。”
而后转身大步走出浴室。
门关上的一瞬间,江际白的眼泪夺眶而出。
她捂着嘴,蹲了下来,眼泪无声的流下。
只要苏今昱一出现,就能轻而易举的毁了她来之不易的平静生活。
正如苏今昱所说的,她已经被烙上了他的名字,这辈子可能再也脱不了干系了。
她哭的很小声,像幼兽一般呜咽着。
阿普也拒绝了她。
她明天就带糯糯走。
可是要回哪里去?
这世界之大,竟没有她栖身之处。
她越想越伤心,悲凉的情绪在狭小的空间里无限放大。
完全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