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就觉得更惶恐不安。
江际白心一惊,她确实有此打算。
不过这次不是逃跑,也不是不告而别,而是正大光明的说清楚再走。
江际白正想和他好好谈一谈。
突然从厅堂传来一个男人慵懒的声音。
“老婆,我就说再睡一会儿吧,你看,我们来的多不是时候啊。”丹尼尔强势地搂着顾音的腰肢,一脸不爽地看着儿子。
男人起床的时候劲头都很大,丹尼尔还想如往常一样,早晨也来场运动。
可无奈的是顾音死活不同意,挣扎的那样子简直就像是个第一次要被人开的**。
她还说什么,第一次见儿媳妇,要早点起来,不能像在家一样天天折腾到中午才起床。
然后就是一通训,她告诫道,在儿媳妇面前要有长辈的礼仪,不能乱说话,不能动手动脚,更不能在除了卧室之外的地方做些羞耻的事情。
丹尼尔郁卒地想,这还怎么活,他现在生命中最重要的乐趣就是和老婆玩了。
现在这样,还怎么玩。
顾音用手肘撞了一下丹尼尔的腰。
这狗男人不知道又在想什么颜色废料了。
刚刚乖儿媳妇都喊了“叔叔阿姨,早安”,这个人还愣在那里,没回应。
丹尼尔接收到妻子的信息,对儿子、儿媳妇点头示意。
“早。”
顾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家伙在对待其他人时真是冷漠的令人发指。
顾音赶紧挣脱开丈夫的禁锢,笑盈盈的拉着江际白的手说道。
“际白,昨晚上辛苦了啊,有什么想吃的,尽管告诉阿姨,我们这儿什么都能给你搞来!”
江际白一听顾音的话,脸刷一下红了。
虽然她没有证据,但刚刚那句辛苦了,阿姨的表情实在暧昧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