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年拿着针筒缓缓走向她。
林悠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大大圆圆的眼睛里全是不可置信和恐惧。
她绝望摇着头,眼泪从眼角慢慢滑落。
低低的自喃:“不会的,不会的,这不是真的…”
季年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说。
他宛若深潭般沉寂的眼底划过一丝波澜。
而后,他咬紧牙关,快步走向她。
他用力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胸膛里,不让她看。嘴唇靠近她耳边,轻声诱哄道:
“忍一下…忍一下…欠你的以后我慢慢还…”
手上却又准又快的将针筒**她的胳膊,药水被缓缓推入她身体!
林悠觉得自己大脑的血管像要涨裂开似的,身体的每一部分几乎都在颤抖,手脚变得像冰一样凉。
她突然发起抖来,全身的筋骨都在抽搐,牙齿和牙齿发出互相撞击的声音。
她觉得自己的每一处神经都像被万只毒物啃咬般,痛苦不堪。
她浑身开始痉挛,僵硬,眼皮翻白,终于她不再动作,人像死了一般!
季年感觉到怀里的人儿终于不再动弹,他才慢慢的松开他的手臂,他的衣服上已经湿透了一片。
他满目猩红,手指一松,针筒掉下。
他踉跄地走回原地,跪在地毯上。
心如死灰。
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个。亮子拿着铁棍站在了小男孩的身后。
小男孩哭的已经没声了,只剩下哽咽,小小的胸脯不断耸动。
男孩的爸爸哭着拿起针筒,他咬了咬牙,猛的将针筒对着自己的大腿插了进去。
虎毒不食子。他终是舍不得对自己的孩子下手。
男人迅速倒下,很快,他的身体也开始抽搐,扭曲,最后僵硬。
熊哥坐在沙发里,对这场景哈哈大笑。
“现在内鬼抓到了,你要怎么处置?”
亮哥阴毒的笑道。
“父子情深啊,不送他们两个一起上路都太对不起他的深情了!”
话音刚落,刽子手就将被绑在椅子上的男孩连人带椅提到前面来。
刽子手的刀就架在男孩的脖子上。
“大家都看清楚了,背叛组织的下场就是如此。亮哥我最讨厌叛徒了,要是下一次被我抓到,我就将你们最爱的人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喂到你们嘴里。听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