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们波普家族人丁凋零,他要是再犯杀戒,恐怕族里那几个老古董会急得跳脚。
对外。
棋子已经全部布好。
现在只需要时间。
政权更替很正常,不听话就换掉,即使是总统,也不过是披着资本皮的优秀羊群。
背后决定政策的人才能啃下最大的那块肉。
跟风,永远只能吃点别人桌子下的零碎,或者连碎屑也吃不上。
操控议会,为资本服务,是这里的传统。
穷人只要爱和自由,那就给他们吧。
活在虚妄的自由里,如果能让他们麻痹,那是资本很乐意做的事。
只不过给他们一点点甜头,他们就会俯首称臣。再拿出一些利益重新分配,就足以让他们斗个你死我活。
竞争是社会的驱动力,一潭死水只会让人堕落灭亡。
制衡,是统治者玩转在手中的利器,也是他们从小精英教育的必修课。
他深諳此道。
阿普站在落地窗前,浓黑的剑眉,高挺的鼻梁,锋利的侧脸,他的双唇紧紧抿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手中捏着一张纸片。
纸片皱巴巴的,边缘似乎被撕烂了。
上面的图片也不太明显,但勉强看得出是两个人。
他收回视线,看着那张纸片,若有所思。
波普家族的男人都有洁癖,特别是在女人方面。
他们似乎基因里就认定了某个女人,然后在遇见这个人之前,他们不会为任何一个女人动心动性。
他的祖辈只认定某个血统的女人,但到了他父亲这代,又发生转变。
他父亲单身到35岁,都没遇见那个刻在他基因里的女人。
直到有一次,他父亲消失了很久,一年后才带回来一个当地的女人。
当他父亲拉着那个女人的手,将他们家族祖传的红宝石戴在女人脖子上时,全家族的长老才震惊的反对。
但反对无效。
他父亲是家族的实际控制者,他认定的事,没有人能够左右。
后来他就出生了。
**妈是位很温柔的亚洲女人。
在他小时候,她会抓着他的手,一个字一个字地教他读汉字。
也会指着地图上的那个长得像只雄鸡的地方,柔声告诉她,这也是他的家。
他的汉语和汉字都是母亲亲自教的。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