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际白在走廊上百无聊赖的看着字画。
画的真好,她曾经也跟一位老爷爷学过国画。
听说那位老爷爷是当年被下放到农村的知青,之前还是某个大学的老师。
老爷爷孤家寡人,也无事可做,看她性子稳,坐得住,就把她收做关门弟子。
她那时年纪小,也不懂什么叫关门弟子,反正就是学手工,挺好玩的。
后来好多年的暑假,她都跟在老爷爷身边学国画、印刻和浮雕等手艺。
她看的入神,并没有察觉到身边已经站着一个人。
直到自己的小脸被掐住,她才缓缓转过头。x33
苏今昱一张黑脸出现在眼前。
“现在已经可以无视我了是吗?”
江际白小脸吃痛,咧着嘴应道:“苏总…”
“怎么这么迟才来?”他相当不悦。
江际白举起手,原本白皙的手背上面有一片红色的印记,中间是一个大大的水泡。
“烫的。”
苏今昱眉头皱起。
“哎,这么娇气,以后这种事让阿姨做。”
“这么晚了,她已经回家了。”
自从江际白住进来后,阿姨就不住家了。
苏今昱轻轻牵着她的手,小心的避开她的伤口,带她到一个休息室。
服务员拿来了应急医药箱。
苏今昱极其自然地把人搂到自己腿上坐好,打开医药箱,用酒精消毒。
苏今昱拿出一根细针,英挺的眉眼看了看江际白,有点担心的说。
“白白,有点疼,忍一下。”
江际白如一剪秋水的眸子亮了亮,随即又勾起唇角,满不在乎的笑了笑。
“你刺吧,这种痛太小儿科了,我皱个眉都嫌浪费表情。”
这话听在苏今昱的耳朵里,就像是一种讽刺,他的心也被刺了一下。
她受的伤大多是拜他所赐。
其实她蛮能忍的,即使是上次那种危及生命的情况,也没听她喊过一声疼。
消毒后的细针刺破水泡,江际白就这么看着,眉头真的眨都不眨一下。
药水涂上的时候,她也没什么特别表情。
直到他拿出纱布,她才挑了挑眉,有点不可思议。
“这种伤还需要包扎?”
苏今昱很坚定的把无菌纱布盖在她伤口上,又固定好。
“这样恢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