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精神跟他打趣。随身物品里翻遍了找不到创可贴,无奈之下只好脑门上糊着一块纸巾继续开车。脑子被刚才的磕碰搞的晕晕乎乎,放下车玻璃迎面吹吹山野的春风,才慢慢的定下神来。
我姓路,熟悉的朋友都叫我“老路”,平日里靠照相机混饭吃。这个行业,说得好听点儿叫“摄影师”,说句不好听的不过就是个“穷照相的”。
圈子里有一些比较好的朋友在闲来无事的时候,总是会跟我一起背着相机四处采风,拍一些好玩的东西,借此打发无聊的时光。
超哥,就是我这样的一个好朋友,也是我工作上的铁杆儿搭档。他最大的“亮点”是顶着一个锃亮的大光头,不拿相机的时候完全可以冒充“黑社会”成员。
我平时喜欢戴墨镜,超哥又是大光头,我俩这个组合总是让人看上去颇有“杀气”。
今天上午我跟超哥一起外出谈了一个小生意。
中午吃完饭看着时辰尚早,我们俩决定到野地里转转看有没有什么值得拍的东西,毕竟是“草长鸢飞四月天”嘛,田野里肯定是一片春光大好。
开车驶出城区,我们俩在车上抬了一路杠也没商量好这次到底拍摄个什么主题。
超哥提议说拍桃花,我建议说拍梨花,最后还是在没有达成一致的情况下由着性子往山里驶去。罢了,有啥合适的就拍点儿,没啥合适的就全当视察**新农村建设好了,散散心也是蛮不错的。
就这么跑了一段时间,我们的车进入了一个小山村里。
我记忆中曾经来过这里,但却忘记了这个山村叫什么名字。乡间的小路有些崎岖颠簸,车开得很慢。旁边的超哥可能是近几天不知道吃错了什么东西,肚子一直闹别扭,路上不断的说不舒服。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暗示”的原因,他三说两说的让我的肚子也觉得咕噜起来,眼下找个厕所就成了当务之急。
就在这时,不远处百米之遥的河滩边上我依稀看到了一个公厕。
说它是个“公厕”,其实不过就是山里人就地取材用石头或废砖瓦在野地里搭建的简易厕所,又低又矮。俗话说“饥不择食,慌不择路”,呃,这个比方放这里好像有些不恰当,但不管它了,这个时候我对厕所的建筑档次没有任何过分要求,只求别有闲人占坑就行。
“在山里的生活真好,蹲个厕所还能听见鸟叫声”,这是我在解决问题的过程中脑子里闪过的一个小惬意。
进行完厕所内的规定程序,倍感轻松。我站起来提着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