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去处,正哈哈笑着哩。女士不敢呆在这儿了,可是出去的话,亦是不敢,因为河水之猛涨,转眼之间,已然是没过了荒村大部分农田,大路已断,此时什么地方也不能去了。
女士之呆在这个地方,此时又想起了自己的丈夫,面对这狗爷,自己的丈夫竟然吓跑了,想到此处,泪水就不断地哗哗地流下来了,而对此狗爷,一时直是非常之痛恨,几欲凑上前去,拿刀直接砍杀了。怀揣着这个想法,这便凑上前去,看了看这狗爷,此人之好赌成性,下午时分又出去打牌,尚且为了一句不重要的话,而再度无端与人狠狠打了一架。
看着这个男人,女士心情非常之不好,因为此人的脸上长着不少麻子,头上亦有块刀疤,如此模样,谁能看得上?因此之故,多少年过去了,而荒村的少女们,那怕是穷苦之辈,亦是看不上眼,与之呆在一起,直是有**之倾向。
而自己这么漂亮的一位女士,因为不小心上了此人的当,成了他的女人,这放在哪里也是讲不通的,这便对之又是非常地痛恨,举起刀,准备对此人之无礼进行必要之惩罚。在杀了此人之后,自己再逃离此处,那怕这雨再大些,那又如何?
可是,当这位女士拿起刀来,准备行凶之时,又想起了一些故事,那是她的母亲教她的一些做人的道理,好好的一位女士,怎么能无端杀人呢,这要是传扬开来,对自己名誉之影响怕是太大了,自己背不起这样的黑锅。这便又把刀放下了,无论如何不能杀人,那怕这人是个强盗,是位歹徒,自己亦断不可和此人一样,做下滔天大罪!
狗爷因为喝过酒,又打了一架,非常的困顿,加上此时正是春天,山花烂漫,气候宜人,躺在这块石头上,直是非常之舒服。这么多天过去了,为了逃出兵营,自己可谓是耍尽了阴谋,九死一生方得逃出生天,此时躺在自己的家里,有何不放心的呢,这便呼呼大睡来着。
对于自己的女人,当然自己喜欢的尚且不是这位女士,而是刘寡妇,可是刘寡妇已然是名花有主,自己不敢对之有任何非分之想,否则的话,可能会有意想不到之灾祸。狗爷可能不会想到,自己的女人因为是抢来的,做人之没有面子,可谓是到了极点了,此时面对着这空旷的屋子,本来不想呆在此地了,得去寻找自己的丈夫来着,不然的话,没了自己,丈夫之日子又会是怎样的呢?
女士打着伞出去了,甫一出门,狂风便呼啸着刮过,所到之处,一片残破。女士不敢出去了,何况河水渐渐涨起来了,直有淹没大地之势,涛涛洪水之中,不时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