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这,岂非是拜少秋所赐,若非他读书来着,自己的庄稼何至于成了这样的呢?
一时颇为愤怒,这不,大吼一声之后,朝天骂了声娘,这便朝着少秋的大田走去了。而这少秋的大田,虽然是不太看到他上大山,可是这田地里的庄稼就是再好不过了,至少与自己的相比,花伯不得不自叹不如。
花伯之气愤一时使其几乎倒下去了,可是为了对付这少秋的庄稼,当然也是看在少秋是一个读书的,没有什么力气,不然的话,才不敢呢,比如吴老爷子,他敢吗?此时凑到这少秋的大田边,看了看这庄稼,似乎听到这庄稼还在骂自己娘哩。
“真正岂有此理?”花伯此时吼了一声,这便扑过去了,也不管这庄稼到底脏不脏有没有虫子,直是咬在嘴里,几下工夫便已然是将之咬得稀烂了。
“看你还长得这么好吗?”花伯对这些庄稼说,“咬死你!”可是,看了看这自己刚才咬过的庄稼,发现这叶子上竟然流出血来了,难道他也有生命吗?花伯一时不敢呆在那儿了,这便大叫一声离开,不然的话,可能会碰到更加意想不到之事。
此时,他又坐在自己的大田,听着不远处的笛音飘来,唯美得令人有些害羞,这真是太好听了呀。而这夜色也渐渐地降临荒村,大山上一时一片之荒凉,断不闻人语之喧哗,一切的一切在此时看来,皆成了苍凉不堪之物事。
天色相当之好,敢情到了明天又将是一个大好日子也,可是这对自己来说已然是没有什么意义了,这太阳之晴好,只能是对少秋的大田有些帮助。一时对之真是羡慕至极呀。
太阳渐渐地沉下西天了,蓦然回首,花伯发现这少秋的大田有个人正在忙碌着,可是这人之样子,自己一时又并不能想起来,此人绝对不会是荒村的。那么此人此时之呆在这少秋的大田里为之锄着地里的杂草,此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难道是鬼在帮少秋锄地?”想到这,花伯一时颇为害怕,可是自己一时也不敢跑,因为碰到鬼的话,跑是不成的。只能是静静地坐在这大山上,看着那鬼为少秋锄着大田里的草。
这草锄掉了,到了明天,太阳一晒的话,便可以死去,而这庄稼将会长得相当之好。花伯一时甚至想请这鬼也为自己把这庄稼修一修,可是看到那鬼的样子,一时无论如何有些害怕,更别说与之谈些事情了。
花伯看到这一幕,一时有些怕了,放眼望了一眼周围,并无人迹,只有自己一人呆在此大山。而那个鬼,不知为何,仍旧十分辛苦地为少秋种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