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呆在此茅屋,也颇为幸福宁定,不似白日丈夫怒吼之时那般烦躁不堪。
看看这油灯快要燃尽,再缝补一会儿吧,这油灯还多着呢,不然,到了明天,又会忙得不可开交。缝补了好久,这时腰有些疼了,便站起来,却忘记自己原来未曾穿裤子,一时大为尴尬,幸好夜深无人,不然的话,出丑出大发了。
赶紧蹲下,之后瞅了一眼这破败的茅屋之门,此时大概没人来了吧,所谓穷在路边无人问,自己如此情形,更有何人还记得自己?
可是,这茅屋的门轻轻地响了一声,也许是风吧,**如此想着,但是这风吹动屋门之声不可能这么大呀。那么,这外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呢,夜深如此,看来除了鬼,还能有何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