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堂的角落还有许多校级媒体对这场临时聘任仪式进行着报道。
校长沙洛维出席仪式并为一个人颁发聘书,而且这个人还不到三十岁。
这个新闻非常少见也极具宣传意义。
“孩子,恭喜你。”沙洛维郑重地将聘书递交到他的手里说道:“愿真理和光明始终眷顾着你,相信耶鲁在你的加入后,会变得更有活力。”
陆时羡诚挚地向他表达谢意。
在热烈的掌声和善意的眼神中,这场聘任仪式走向尾声。
从今天起,对他的个人介绍要加上一行:从2018年起,任耶鲁大学生物系教授
参会者开始陆续离席,而他被耶鲁校报的记者拦住了去路。
采访他的应该还是一个在校学生。
只见他非常激动地将话筒递到陆时羡的面前问道:“陆教授,请问您对自己成为耶鲁生物系最年轻的教授,有什么想和大家说的?”
陆时羡眉头一挑,没想到自己还能占据一个耶鲁之最。
有什么想说的?
似乎也并没有。
比起很多天才前辈而言,他目前差的还是太多。
不能因为一点点成就就志得意满啊!
但不能冷场啊。
于是,陆时羡想了几秒钟回答道:“无论是进入耶鲁学习或工作,都应该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
“在耶鲁这个大环境里,无论我们遇到什么样的挑战,与周围优秀的教授们和学生们相处,我想这会一定会成为我们人生中最宝贵的经历之一。”
这句话的回答,情商属实拉满了。
不仅记者感到很满意,陆时羡也觉得很满意。
拿到想要的东西,校报记者也不再纠缠陆时羡,招呼一声便离去了。
陆时羡也从这里离开。
到了这个时候,他近期已经没有需要忙碌的事情。
基于整株植物的生物药物制备法的论文已经如期发给了Cell。
他只在通讯作者下署名,冯尔诺等人是第一作者。
在这个项目里,其实他的参与度并不算多,大多都是在大方向上进行把控。
而他在三大刊发表的论文已经够多了,并不差这一篇一作。
只要最重要的专利权掌握在自己手中即可。
只不过成为耶鲁的教授以后,他每个月都需要上四个课时的课。
罗斯曼确实没骗他,平均下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