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他还不适宜和梅兴国直接对话。
一是为了避嫌,二来也是为了不辜负这份信任。
三来是唯有先做出成绩才能挺直腰杆说话,他后续也有更大的需求和期望。
这边的事情都办的差不多了,于是陆时羡便订好了回耶鲁的机票。
不过,到机场的途中,陆时羡还是给梅婷回了一个电话,婉转的表达了一番谢意。
尽管梅婷对他的话左耳进右耳出,但他相信这句话会传达梅兴国那里。
虽然有点对不起梅老师,但她目前还真只能当一个工具人了。
回到耶鲁的第三天。
来自南江银行的八百万终于到账。
然而,只用了不到一分钟。
这笔钱就从他这里消失,随后转移到实验室的专用账户。
钱的问题解决了,陆时羡开始全身心投入到他有可能在米国的最后一个项目。
在当前这个阶段,基于整株植物的生物药物研发对他来说非常重要,是他完成后续计划极其关键的一环。
说起来,他还有些真有些惭愧。
自从成为病理实验室的实际负责人以来,他就一直忙的脚不着地,还都是一些琐事。
无论是去特区参加第十九届国际植物学大会,还是去哥大参加当年的霍维茨奖颁奖典礼,还是想办法回国搞钱。
这些事情无疑占据了相当多的时间,但不去做又不行。
这对于志在不断在学术道路上攀登的他而言,着实有些不习惯。
说起来,他还是更怀念过去大门不出,两脚不迈的研究生活。
但偏偏有时候,理想和现实之间确实存在一种割裂感。
次日一早,陆时羡在所有人诧异目光中,来到了实验室。
不过也只是一瞬间,他们又很快将注意力集中在手中的试验上。
陆时羡稍微走近一步。
如果没有记错,距离他最近的应该是处于博士后实习期的安德森,此时的他正在进行实验准备。
“今天还是重组试验?”
听到耳边的声音,安德森快速点头。
“是的,陆教授!”他的声音稍微有点激动。
毕竟是和实验室**oss第一次如此亲近接触。
对于原属于耶鲁大学植物病理实验室的他,过去曾跟随库里教授下面的一位教授从事植物病毒学方向的研究。
库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