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个倒下了,还有人站起来。
“陆教授你好,我是来自菲南大学的弗拉西斯。”
“虽然我很钦佩你的勇气和运气,但你的结论出自那唯一存活的本塞姆氏烟草,请问你怎么排除不是因为别的偶然因素造成了对诺如病毒免疫特异性?”
此言一出,许多人的脸色变得很莫名,似乎在想这个人是怎么混进来的。
陆时羡也有些无语,这个问题好比是在问一个快要饿死的人,今天吃的什么?
水平有些业余啊!
他都已经说了这是阶段性成果了,能有一个成功就已经是烧高香了。
实际上,他在这里说这个东西,有点类似于通知,而不是解释。
不过,在公开场合还是要注意影响的。
这句话说出来不免有口大气粗的嫌疑。
于是他换了一个说法道:“关于这个问题,也许你可以在以后的Cell上看到答案,而并非是在这次大会上。”
“下一个!”
接着有人站起来:“陆教授,我想请问如果一旦进行生产,这些经过基因修改过的植物就有进入食物链或者与非转基因的普通作物进行交叉授粉的风险。”
“而这并不是没有先例,请问您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