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人们的悲欢并不总是相同。
对于有钱人而言,这是致命的毒药。
但对于穷人而言,这就是可以救命的灵丹妙药。
其实米国才是世界上药价最贵的国家,数千万糖尿病患者,支付不起 胰岛素费用的人大有人在。
尤其是罹患1型糖尿病的宿命,需要持续用药直至死亡,区别无非是早死和晚死,而后者的痛苦更多。
在这场胰岛素战争中,没有人是赢家。
就算在国内,普通家庭和贫困家庭之间的区别可能就隔着一场大病。
就更别提这世界还有很多国家连吃饱饭都做不到。
纵有绝望逃离者。
但这个世界是彩色的,不光只有黑色。
更多的人还是想感受这个世界的美好与温暖。
最后,陆时羡还是下定决心将这个新生物药技术继续研发下去。
哪怕他自己亏了钱,但这钱亏的值。
不为别的,只为给小部分人多出一个选择,增添一点生的希望。
回到实验室。
“项目依旧,另外以耶鲁大学病理实验室的名义向上申请转基因实验权限并报备。”陆时羡对冯尔诺说道。
后者很快露出惊讶的表情:“陆,你确定?”
可能是怕自己当时没讲清楚,他又重复了一遍:“制药公司可能并不会青睐它。”
陆时羡毫不迟疑:“但我相信还有很多人需要它的存在。”
“更何况,它的学术价值并不低,按最坏的打算,我也至少可以收获一篇颇为不错的论文。”
这下,冯尔诺还真有些佩服眼前的年轻人了。
要知道,拿国家的钱和拿自己的钱做研究,那是两码事。
不过,既然已经投入了这么多精力和时间,这个项目能继续进行下去,也是符合他的预期和想法的。
“我马上去办。”说完,冯尔诺转身离开。
一个成熟的团队理应具备这样的特质,就算领导者短时间内不在,也不会陷入混乱。
同理,领导者提出的任务或者说要求,能够得到最大程度的执行度。
而耶鲁病理实验室正走在这样一条路上。
不过,由于是半路空降,缺乏长时间的相处,他对其中的成员并不如之前的项目组那么熟悉。
不过,这并不影响什么。
五月初,又经过一段时间的博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