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
他确实做出了诺奖级别的成果,但要知道还有很多和他一样的科学家还在翘首以盼地排着队。
目前为止他的优先度实在是太低。
显然,有些媒体工作者为了流量,已经无所不用其极。
陆时羡也乐得如此。
他一边等待着耶鲁兑现它的承诺,一边为自己充电。
在生物医学的领域里,其实相当大一部分内容他都已经掌握,而且相当于提前掌握了高端知识。
在这种视角下,他能够很轻易地找到自己的问题所在。
基础不牢,地动山摇!
尤其是医学相关内容的基础知识,他并没有系统的进行学习。
现在他白天看人体结构与功能学、正常人体形态学,晚上看胚胎学、解剖学、生理学等等内容。
最后终于迎来了博士后出站的日子。
“陆,恭喜你!今天过去后,你将正式加盟耶鲁大学。”莫蒂站在旁边一边祝贺他,一边唏嘘不已。
他说的话并无问题。
博士后研究人员虽然享受设站所在地正式职工的待遇,但说到底他们还是在站期间具有流动性质的科研人员。
既然有流动性,就意味着不稳定。
“对于你离开植物遗传实验室,我感到很遗憾。至今我还记得在面试的时候,你那独特不同的回答。”
“你说你能够很快适应跨学科知识融合的需要,并且更快地将其运用到研究工作中去。”
“现在看来,你做到了,而且做得很好!相信你能很快适应那边的研究工作。”
听到莫蒂的感慨,陆时羡也想起了三年前的自己。
“离开并不意味着离别,我依然在耶鲁任职,相信未来我们还会有很多合作的机会。”
和莫蒂道别后,陆时羡准备收拾东西来到自己的下一站。
当然,他还有另外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那就是为库里教授送别。
当然,这个送别指的并非最后一程。
库里教授亲自参与到陆时羡的项目里,心中对于顶级科研成果的执念减弱了许多。
同时由于年事已高,在从事科研工作中越来越感到力不从心,于是向耶鲁提出了退休申请。
耶鲁虽然尽力挽留,但最终还是选择遵循这位老人的意见。
科研工作者的退休年限并不固定,但都一般远高于正常人水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