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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下了演讲台,林海凡在下面给他伸出了大拇指。
“以前听说你很能说,但由于都是日常交流,我还没有具体的概念。但现在来到演讲台,这种感觉就很显得格外突出了。”
“这还是有点天赋在里面的吧,有的人让他做研究是一把好手,但出来说几句话是千难万难。”
“我怕自己上去也不见得能比你刚刚的表现更出色了。”
陆时羡笑着摇头道:“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埋头做自己想做的,但我现在压力很大,人都是被逼出来的啊。”
林海凡也被他的话说笑了:“你有个屁的压力,现在你已经成陆教授了,和我平起平坐了要。”
“只是特聘教授而已,临时工怎么能和正式编相比,况且您应该也快评上院士了吧。”陆时羡说道。
林海凡笑而不语并没有否认这一点。
事实上,在陆时羡的牵线搭桥下,林海凡和罗斯曼有了一定交情,这次他评上科学院院士的时间还要比之前提前不少。
一旦评上院士,得到全米最高的学术荣誉,他的影响力又不可同日而语了。
林海凡不愿意轻易认输,于是又说道:“凭你做出来的这个成果,接下来靠这个吃一辈子都没有问题。唯一的区别可能是能拿多少奖而已。”
陆时羡一开始还义正言辞:“人怎么能躺在以前的功劳簿上混吃当死呢?”
但接下来就破功现了原形:“但事实上,我到现在依然是一个零光蛋,我觉得金庸作品里面有句诗可以完美形容我现在的境况,那就是年少立志三千里,踌躇满志无寸功啊。”
此时拿着矿泉水瓶的林海凡差点一口水全喷出来,还好这是台下,并没有多少人注意到他,不然被拍到可能又是名场面了。
“你倒是会引用,这话要是到了国内,怕是免不了冒出来很多人要敲破你的头,太拉仇恨了。”
陆时羡嘿嘿一笑:“我要是回国,不说话就能不拉仇恨吗?”
这话倒是把林海凡说的噎住了,半晌之后才继续安慰道:”你也没有必要太担心,我以过来人的经验告诉你,很快你就要拿奖拿到手软了。”
“至于其他的,我只能说该来的都会来,不该来的求也没用。“
......
林海凡的话很快得到了验证。
每到一年的结尾,也是到了颁奖季的时候。
这不仅是对过去的总结,也是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