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的身影,只不过他最后选择了莫蒂。
随后,就算他已经入职植物遗传实验室,库克教授依然没有放弃地邀请他加入。
事实上,他也有过犹豫。
这位库里教授说起来并不简单,曾因为在植物病理学和微生物土壤中的开创性发现,获得过2011年沃尔夫农学奖。
在诺贝尔奖只有化学、物理、和平、生理学和医学以及文学的情况下,纯粹的农学其实很难跟化学、物理或是生物联系在一起,更提不上文学。
于是被称为“诺贝尔奖风向标”的沃尔夫农学奖无疑就已经成为了农学领域的最高奖,尽管有时它会和世界粮食奖产生重合。
但根据目标计划,他最后还是以年龄问题婉拒了进入植物病理实验室的邀请。
来者是客,库里教授作为农学以及植物病理领域的顶级学者,在耶鲁的地位颇为不俗。
在这位面前,陆时羡也无法隐藏什么。
于是,他毫无遮掩地说出了自己项目组的情况。
果然,大牛就是大牛。
只是通过陆时羡简短的叙述,库里就已经了解到陆时羡整个项目的逻辑内核,也预见了这项技术的恐怖前景。
“这太令人感到震撼了,陆!”
“我早就说过,你在植物病理领域的天赋世所罕见,不应该半途而废被埋没。”库里神情激动,自从在易色列首都沃尔夫奖颁奖现场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心情出现了。
“如果这项技术能够得到应用,全世界的饥饿人口将再次得到有效遏制,你也将成为所有国家的座上宾。”
“陆博士,如果可以的话,请允许我参与到这项伟大的项目中来。“
“我的植物病理实验室将全力支持你的所有实验。”
“当然,我的名字并不会进入到项目组的人员名单。”
库里教授年事渐高,获得沃尔夫农学奖之时,他已经是55岁高龄。
到现在,五年过去,他已至花甲之年。
两鬓斑白的他如今对学术荣誉已毫不在意,唯一在意的是在学术道路上取得新突破。
现在轮到陆时羡激动了,他哪里想到还有这种好事。
一位沃尔夫农学奖获得者竟然提出要加入他地团队,而且连署名都不要。
他暂时无法达到库里教授的这种境界,但他能够理解这种学术工作者对研究的忠诚和狂热。
陆时羡非常乐意地向他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