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远方前进。
只不过,他现在几乎是孤家寡人,想要出成果就必须先要招兵买马才行。
但可以预见,他目前如果想独自申请实验室的重点项目,达到类似曼伦教授在实验室的项目级别,是很有难度的。
毕竟他暂时只是一个副研究员,以这个身份想要独领风骚,再怎么折腾也只是小打小闹。
这一点,陆时羡心里很清楚。
如果从内部无法打破桎梏,那就只有一个方法,寻求新的外部力量,来打破平衡。
想到这里,陆时羡的思路已经逐渐清晰下来。
“果然,还是要走我最初预想的那条老路吗?”
带着仿佛呓语的声音,陆时羡进入了睡眠。
一夜无话,陆时羡收拾好心情,来到实验室。
对于他而言,上一个项目已经结题,下一个项目还没有落地。
这种情况下,在加入之前,他的时间其实算的上颇为悠闲。
充当了一次吃瓜群众,他围观了实验室大部分尚未结题的项目。
一个是crispr-cas核酸酶的分子机理研究与其基因编辑工具的应用。
这个项目无疑就是当时莫蒂问他关于基因剪刀看法的由来,但他最终没有选择这个项目。
现在,他自然也不会再进入这个领域。
先机已失,他就算加入最多也只能喝点汤罢了。
关于这项技术的大头早就尘埃落定,虽说对于发现者还有一定的争议,但这并不影响什么。
一家赢了专利,而另一家赢了诺奖,一家获利,一家扬名。
在某种程度上,这也算双赢的一种典型示范了。
毕竟没有竞争,哪来的动力进步?
一个是玉米地上株型的新基因及其调控机制。
这应该是属于作物遗传学的研究领域,植物根系也确实慢慢成为目前研究的热点,且逐渐深入基因层面。
算是比较新颖的方向,说实话陆时羡也挺感兴趣的。
我们现在能够看到的许多自然风景其实都是来自多样化的植物株型。数不胜数的各类维管植物具有独特的外观和结构特征,从而提供给人类进行识别、区分以及分类的依据。
而这些差异经过数千万年的不断进化和演化到现在,已经可以为植物适应特定环境和选择繁殖等方面提供遗传基础。
在过去的漫长岁月里,人类已经学会驯化植物并通过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