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也当然无愧于它王炸的效果。
来自《science》的这篇封面文章一出世,立刻引发了广泛关注。
不说是扔下了一颗**,起码也相当于是一颗深水炸弹,将许多正潜心研究的学术工作者炸了出来。
刨除耶鲁大学的通稿,社交媒体上,来自世界各地的生物学家对这个成果均给予了高度评价。
来自吉利国剑桥大学的生物学家卡尔玛?冯诺这样评论道:“超越了哈佛和mit,耶鲁大学团队在基因工程领域走在了所有人的前面。他们此次的研究成果给世界最大的贡献是在三代测序技术的基础上创造了一种新的基因编辑工具。”
这话在某种方面来说并没有太大的毛病,但作为吉利国的学府如此调侃米国的三所高校,未免没有拱火的意味。
来自高丽国首尔大学的苏修闻教授也跳出来秀了一波存在感:“我想新西兰大学一定会感谢曼伦教授团队的研究成果,这样以后就不用忙着手忙脚乱撤稿了。另外我注意到团队排在首位的第一作者lushixian,虽然之前没有听说过,但看起来似乎是我们高丽国的年轻学者。”
若是说起拱火,这位苏教授可能是本能天赋发动,更尤有甚之。只不过他在国际上并无太大的知名度,说出来的话得不到太大的回响,评论的大多都是本国的一些拥趸。
当然,就连陆时羡也没有想到,居然还有一位重量级的人物为他们背书。
也没有太过夸张,诺奖得主奥利弗?史密斯的评价非常中肯。
“根据耶鲁大学的论文成果,我们之前在三代测序技术的应用上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毫无疑问,它是一艘新的能够承载我们在基因编辑道路上走的更远的船舶。而我们之前已经囿于原地太久了,这是我近年来看到除了基因剪刀之外,为数不多能称之为进步的成果,让我们感谢提出这个创想的研究者。”
史密斯也是一位传奇人物,最让人铭记的时刻之一大概是让期刊评稿人亲自上刊进行道歉。
除此之外,他也因为为基因“瞄准镜”-“基因靶向”技术的发展做出了大量的前期工作,从而获得2007年诺贝尔奖生理学或医学奖。
他的获奖理由是在涉及胚胎干细胞和哺乳动物dna重组方面的一系列突破性发现。
史密斯其实说的一针见血,实事求是的说,一个好的普适性研究工具大多数时候其实要比一个好的研究成果更为难得。
因为他自己就深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