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他打算不演了,摊牌了,他就是要一鸣惊人。
队伍里,鲍勃或许没有什么太多体会,但一旁的梅林和瑟琳对视一眼,仍然觉得难以置信。
如果不是他亲身经历,一定觉得这是一个梦。
他从没有觉得做研究能够像是做作业一样简单。
他们只需要按着陆时羡制定的既定的计划去完成,那么一分耕耘就有一份收获。
尽管路上有时也会遇见岔路,但大多数时候,陆时羡没多久就仿佛能给出正确的方向。
他已经不止一次在私下讨论,甚至称之为“上帝的直觉”。
当然,目前这个称号也只在他和瑟琳之间流传,并不被广为人知。
“嘿,你们在讨论什么?”陆时羡看着几人在讲着悄悄话,有些好奇地问道:“我刚刚似乎听到了我的名字。”
“背后谈论他人可不是绅士或者淑女的行为。”他顺便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瑟琳抿嘴一笑,直接告发道:“刚刚梅林说你是上帝,以后得在你名字上加上这个前缀才行了。”
陆时羡哈哈一笑:“上帝是西方的,在东方只有神,因此你们的称呼在我这里不起作用。”
鲍勃终于找到机会插上一嘴道:“所以,我们可以称之为陆神?”
就当几人在这言笑晏晏时,这间实验室真正的主人,也就是许久未曾见过面的莫蒂教授也意外的在曼伦陪同下到场了。
很多人开始意识到这似乎是一个不同寻常的信号。
而莫蒂也开始了他的致辞:“先生们,女士们,受曼伦教授的邀请,我很高兴来到这里和大家见面。”
“曼伦教授主持的这个项目虽然我没有参与,但作为实验室为数不多的重点项目之一,我一直都在密切关注。”
“看着它从开题起步到走到尾声,看着它的研究范围从遗传学转到比较基因组学,也在这里看到了许多新面孔。”
“今年还有几个月就又结束了,而我们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宾夕法尼亚大学植物遗传实验室已经在三大顶级期刊上刊发了一篇论文成果,还有一篇据说正在同行审稿。”
“我们的老对手,加州理工学院今年年初也已经在《nature》上发表了一篇关于植物适应性进化机制的研究成果。”
“而我们耶鲁大学植物遗传育种实验室今年还没有突破零,希望这次大家可以让我见到惊喜。”
事实上,莫蒂提出此事,也只是为了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