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国科研圈子虽然不小,但其实也根本藏不住秘密。”
“尽管遗传学和植物病理学领域有所区别,可你在戴维斯所做的贡献有目共睹。”
“在我看来,你在植物病理学上的研究其实并没有结束,虽然我很欢迎你来到耶鲁,但我却不能理解你的做法。”
关于这个问题,陆时羡已经回答了好几次。
“的确如您所说,但我还是倾向于遗传育种领域。”
“至于未完的研究,如果有机会的话,也许在遥远的将来我会亲自重启它。”
......
接下来的几天,诸如此类的对话上演在不断上演着。
陆时羡第一次体会到之前在ucd所做的豪赌给自己带来的后续影响力。
只是令人啼笑皆非的是,耶鲁的植物病理研究中心居然向他发来了邀请。
虽然在协议期内,博士后不能提前出站或随意转到其他的实验室。
但同属耶鲁大学公共卫生学院,这个协议并不是没有迂回的余地。
只不过陆时羡还是婉拒了。
如果他还要干老本行,直接去ucd就行了,还来耶鲁干什么。
然后这件事在曼伦教授的严辞干涉下,彻底没有了尾声。
这件事的确给他带来一些烦恼,但带来的更多的是好处。
比如在实验室里,主动和他打招呼的人多了一些,哪怕有一些人他压根不认识。
比如在小组里,他能看见三位组员看他的表情里多了一些其他的色彩。
“陆博士,你真的在cell上连发三篇论文?”这是一次小组会上,鲍勃见到陆时羡的第一句话。
“是的,但那都是过去式了。实际上,那些成果汇聚着很多人的努力,而非我一个人的成就,现在我只是一个平凡而又普通的遗传学博士后。”陆时羡对于遭到盘问,心中早有准备,只是他没想到一向对他不太感冒的鲍勃态度转变的这么快。
“噢!那可是cell,为什么能从你嘴里说出来这么轻松的。”鲍勃抱着头颇为羡慕:“该死,我居然现在才听说这个消息,为什么都没报道的。”
对于他的疑惑,陆时羡只是笑笑,并没有多做解释,其中涉及到的细节不是这一会儿能够说清楚的。
同样,瑟琳也发表了自己的感叹:“如果让我在cell上发表一篇署名论文,我想我都有信心去申请哈佛的博士offer了。”
“就算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