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是这样。”
“米国白蛾危害的不只是南江市中心的行道树,更不是全南江省的受害经济树种,更绝非简单的森林动植物研究资源。”
“而是森林背后蕴藏的涵养水源、土壤保育、固碳释氧和大气净化等等作用。”
“森林被破坏以后,这些作用减弱后,后果短时间看不出来,但若是五年或者十年之后,南江的农业、畜牧又或是局部气候都会恶化。”
闻言,男子第一次皱起眉来,眉头紧锁,过了好半晌才舒展开来。HTtρs://Μ.Ъīqiκυ.ΠEt
“你说的这个问题,之前倒还真是没人跟我提起过。”
“外来害虫居然能有如此大的危害!”
“如此看来,举一反三的话,在外来物种引进的考虑上就得格外慎重了。”男人忽然又恍然道:“难怪前一阵子,南湖省在鼓捣出了一个《外来物种管理条例》。”
“我和几个老朋友之前还在谈论这个事,说南湖不主抓经济中心工作,搞这些有的没的,皇帝不急太监急,如今看来倒是我眼拙了。”
只是闲谈罢了,陆时羡倒是没想到他能有这样的思维和认知,联想到这里来了。
最后一杯茶水续完,时间已经不早,也就到了离别的时刻。
男子对着陆时羡赞许道:“小小年纪能有这样的学识,很不错,今天本来是抽时间陪梅婷出来玩,没想到却是不虚此行。”
陆时羡这下听到,连忙摆手:“我这毕竟只是一家之言而已,算不得数,今天也就是和伯伯您互相交流。”
男人没有说话,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临行之际却又突然纠正了他的叫法。
“你跟梅婷一样,跟着叫我老梅就行,伯伯长伯伯短地听得我都以为我要入土了。”
闻言,陆时羡顿时啼笑皆非,但还是满足了他的要求。
称呼而已,只是一个代号,只要当事人愿意,怎么叫都无所谓。
老梅显然锻炼有度,离开的脚步矫健有力,很快就走到前面去了。
于是,陆时羡来到梅婷身边趁机打听:“你爸是哪个学科领域的教授啊?思维倒是蛮敏捷的,就是说来说去总是老三样。”
梅婷没有回答他,反而倒是被勾起了兴趣:“哦?什么老三样?”
陆时羡想也不想,下意识地回答:“不错、确实、就是这样啊!“
梅婷闻言,忽然感觉有些绷不住,她多年的修炼似乎就要毁于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