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无法预料”的天灾,它是不可抗力因素,谁也怪不了。
至于受到虫害的树木,我管它是采育林场、国有营林林场的树,还是野外生长、私人种植的树。
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毕竟我们也是受害者啊。
甚至在全域虫情严重的背景下,江南市主城区的行道树安然无恙。
或许还会受到上级部门对于该地区虫疫预防工作做得很好的夸赞。
当然这一点也只是他的个人猜测而已,不能“细思极恐”。
后者损失惨重,几乎达到无法估计的地步,而前者却仅仅只是一个一百五十万的项目罢了。
这些情况,这些人心里其实都很清楚。
小与大,轻与重,缓与急有时候往往换个落脚点就会反转。
这听起来或许有些魔幻,但是事实往往就是如此。
但世界的有趣就在于人面对相同的遭遇会做出截然不同的反应。
有的人观念已经完全贴合自我。
有人看出来了却仍然要装作没看出来。
有人没看出来只能让观点尽力跟前者攀附。
而陆时羡看出来了,但他又不能够太直接,除非他不想混了。
所能选择的也唯有以一种“无意”的方式说出来。
“所以我建议先遏制南江境内的白蛾疫情,至于项目的问题,如果说前者达到预期效果的话,也就不用担心了。”
听到这句话,王从发忽然有些忍不住了。
他似乎就不太擅长表情管理,直接站起来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陆博士,你说我们小瞧了这种害虫,正好我们请来了几位教授,正好可以探讨探讨嘛!”
这句话就有些粗暴简单,但是此时所有人心中的疑惑所在。
只是对陆时羡而言,就颇有些夹枪带炮的意味了。筆趣庫
但甭管是粗还是细,简单还是复杂,直接还是间接。
能达到效果就行了,反正不是自己整得活。
看着所有人的目光忽然紧逼到自己身上,陆时羡宛如行走在一条钢索小道上。
可他并不想起舞,只要安然渡过即可。
整个会议室再度响起他淡然的声音。
“米国白蛾,属于鳞翅目、灯蛾科、白蛾属蛾类。它是一种和蚊蝇一样,要经历卵,若虫,成虫,蛹四个阶段的完全**昆虫。”
“白蛾虫卵为球形,幼虫为黄色,成虫则为青色,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