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看到人活着,他更喜欢看到人死。
用喷火器烧杀俘虏,在战争间隙偷跑到战区外的村庄找农妇的乐子,以及欺负新兵。
他的脖子虽然是在当兵的时候负的伤,但并非是被越南摸哨的侦察兵所伤,而是忍受不了他残忍行径的队友……
而且是两个。
一个准备让他这辈子不会再有子嗣,给他个深刻的教训。
另一个则是对他恨之入骨,准备取他性命。
这两个队友接连在雷尼的酒里倒进了足足够的军用助眠药苯**片磨成的粉末,然后又在雷尼酣睡之时接连行动。
第一个人是个看不惯他的老兵油子,成功了,取得了两个圆圆的东西,还有一根柱状物。
第二个人是被欺负的新兵蛋子,第一次见血,割喉有些不利索,被军官发现,成功了一半。
人嫌狗憎的雷尼,说的就是他。只不过被队友没收作案工具的他,应该叫做“白面无须的老狗雷尼”筆趣庫
他不是在战场上负的伤,后是在大后方,连块紫心都不会有。
军队也极其讨厌这个惹上了舆论纠纷的麻烦家伙,在1975年战争结束后,仍然拖了三年之后才给了他1200美元的退役金把他丢了出去。
但走投无路的他并未遭遇绝境。
他被金戴斯收留,成了那家白天是小工厂,晚上是赌棍窝的地方的打手,他的人工声带也是金戴斯出钱给他弄的。
这俩混账东西算是臭味相投。
但被他们裹挟着的这些幸存者们,却只能说是乌合之众。
不过都该死,没区别。
“我说你们聋了么!!?把她弄过来!”,雷尼对一层这些只对厨房和食物感兴趣的幸存者吼叫道。
早在法兰克福,可没有人敢无视雷尼的吼叫。
他们这一窝蜂一路上被那些神神叨叨不断念着上帝和撒玛利亚的怪人驱赶,人心早就散了,要不是雷尼足够凶狠,很难镇得住这些人。
看到雷尼暴怒的样子,这些人终于慢腾腾的开始动作,懒散的样子被雷尼和金戴斯看在眼里。
这些人恐怕不顶用。
金戴斯还趴在地上,哪怕他这个位置根本没有被击中的可能,但这个怂比因为怕死始终不肯站直了。
金戴斯看向了屠夫维奇。
“维奇!你把她拖到窗前!!”,金戴斯用命令的语气跟这个肥腻恶心的家伙说道。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