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被他们锁在卧室里,浑身上下布满青青紫紫的伤。
孩子这种情况,肯定是不能让他们看到。
妇女主任眼含欢笑,唇角微微上扬,和蔼的眼神里,透露出讨好的意味:“这孩子出去玩了,你坐下喝口水,我让他们出去找。”
听聞厂长夫人来了,张家门口围了不少人,一个个挤着头朝屋里看热闹。
沈云轻看向餐桌上,吃饭的四个小孩,疑惑道:“晚饭时间,小孩不在家里吃饭,为什么要跑出去玩?”
“这…”妇女主任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刚那套说辞,她自己显然都不会信。
住在她家隔壁的邻居,大声吆喝:“孩子压根就没出去玩,被他们关在卧室里了,我刚路过亲眼看到的。”
沈云轻走到卧室门前,推开一扇门,里面堆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有一张睡觉的大床。
这间没找到孩子,她又走到旁边的卧室门口。
“别。”张丽娟看着她的动作,心提到了嗓子眼,早没了前两天的嚣张跋扈。
沈云轻没理会她,使劲推了一下门,木门被上了锁,转头看向懦弱的陈铁柱:“钥匙在谁的手里?拿出来。”
陈铁柱眼睛暗悄悄的瞄张丽娟,不过一眨眼,便没底气的埋下头。
沈云轻对这种男人,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亲生女儿被虐待,当爹的没一点担当。
真不知道,这个厂里是怎么允许这样的人存在的,还有妇女主任一家,心思如此歹毒,居然还在家属院里混的风生水起。
沈云轻脸上露出狠厉,眼神不容抗拒的看向张丽娟,没好脾气道:“要么掏出钥匙,要么**今晚滚蛋。”
张丽娟被她狠厉的样子,吓得后背不寒而栗。
站在她身后的妇女主任,鞋尖踢她脚后跟,催他快点交出钥匙。
张丽娟不敢不听大姨的话,没受伤的那只手,钻进裤兜里拿出钥匙,递过去。
沈云轻一把抓过钥匙,**锁宓里,直接把门锁拧开。
推开木门,卧室里窜出的臭味,让人眉头紧皱。
一股霉臭掺杂着屎尿,直逼沈云轻的脑门,堪比毒气弹。
她屏住呼吸,往后面撤退。
门口大半的人,已经涌进了屋里,个个伸长脖子,往卧室里面看。
小女孩浑身散发着恶臭,被一根拴狗的铁链子,拴在木架子床上,身上一件衣服也没穿。